沈秋羽疼得嘶了聲涼氣,推開他不滿道:「顧戳戳,你怎麼那麼愛咬我!」
顧濯平靜問:「疼麼?」
沈秋羽感受一下,好像不是特別疼,但也不是不疼,於是理直氣壯地要求再親親,顧濯唇角微揚,如他所願。
黏乎乎地親吻後。
沈秋羽習慣性夾著顧濯的腰,坐他腿上,有點不捨的問:「阿戳,你是不是快回北城了?什麼時候回去?」
顧濯瞥他,「不想我走?」
沈秋羽老實點頭。
顧濯默然片刻,問:「你想工作麼?」
沈秋羽原本也想找工作,於是就說:「我想回北城找個工作,但得先參加成人高考,否則不好找工作。」
原主高中輟學,得先考個大學,方便找工作一些,他在琢磨要不要走老本行,做個散打教練什麼的,但也得先考試。
沈秋羽正思考著,顧濯又問他,要不要試試做總裁助理。
沈秋羽沒有立刻反應過來,說道:「我沒做過助理,恐怕……嗯?」
他迎上顧濯那雙沉靜若水的黑眸,眸底有溫情柔軟。
沈秋羽哼哼笑道:「顧總啊顧總,你學壞了,想養小助理在身邊,是不是想摸魚的時候,偷偷的親我?」
顧濯指腹輕柔地按在沈秋羽頭皮,輕輕梳理著他的自然捲短髮,帶有一絲魔力般的細微電流,酥麻地竄過脊柱。
顧濯黑眸深深凝視他,「是。」
沈秋羽撩撥不成,反被撩得面頰發燙。
沈秋羽臉紅,「那、那我考慮下。」
顧濯親吻他滾燙麵頰,說了句「好」。
在沈秋羽去學習如何做好一個總裁助理前,他看到原主備忘錄上記錄的原主母親祭日,於是決定去祭拜。
顧濯得知後,決定陪同他一起過去。
沒過幾天,顧濯安排好分公司的事,就和沈秋羽回北城,沈秋羽回去後,先跟沈安呆了幾天,然後去顧濯別墅住。
兩人在別墅親密的呆了近一週,就準備去原主母親所在的墓地,距離顧濯住宅較遠,過去高速要兩個小時。
到停車場時,已近中午。
天飄起細雨,秋風微涼。
顧濯給沈秋羽撐著傘,傘簷全部朝沈秋羽傾斜,他自己的肩膀倒是濕了一大片,只是沒在意。
沈秋羽瞧見了,繞到顧濯背後,摟住他脖子熟練地跳到他背上,顧濯很自然地環住他的腿,把他背好。
沈秋羽撐著傘說:「阿戳,這樣我們倆都不用淋雨了。」
顧濯瞥他,「偷懶的理由真多。」
沈秋羽蹭蹭他臉頰,又啵地親了口,問:「這樣可以麼?」
顧濯沒說話,耳尖紅紅的。
沈秋羽更想逗他,又去咬他耳廓。
顧濯呼吸微沉,把他腦袋撥開,「別鬧,快到墓地了。」
沈秋羽嘻嘻地笑了聲,老實趴他背後,親密地拿自己臉頰貼顧濯臉頰,可愛又幼稚。
沈秋羽不知道原主母親在哪裡,和顧濯找了好一會兒,在最角落的位置找到她,墓碑照片中的中年女人跟沈安和傅臻有幾分神似。
沈秋羽視線掃過,忽地愣住。
墓碑旁有一束紮好的白色菊花,一柄黑傘放在旁邊,擋住這束花,以免它遭受風吹雨打。
沈秋羽正想著是誰來掃墓。
他忽地頓住,迅速轉過頭,目光銳利地掃視墓地,速度極快。
全場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錯覺?
沈秋羽滿心疑惑,但視線卻定格在遠處的樹林,似乎想看出來什麼。
這時,一隻小貓從灌木叢跳出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