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沖他這樣,答案已經很明顯。
沈秋羽不再問他,鬆開手。
周成海哪知他突然鬆手,腦袋磕在瓷磚地面,疼得直叫。
沈秋羽冷臉看他,「我跟周欽琛沒關係,你要找他算帳就去找他,不要牽扯到別人,尤其是我。」
周成海臉色難看,但見沈秋羽神色兇狠,又唯唯諾諾地點頭。
沈秋羽瞬間收斂神色,把三人綁在一起,準備等警察過來,剛綁好,就看看顧濯神色不虞地站在門口。
他身後跟著好幾個人,安排那些人處理那三人後,顧濯拉著沈秋羽走出廢棄的門診大樓。
樓下。
顧濯不太高興道:「是傅臻?」
沈秋羽遲疑說:「有九成可能,大概我回傅家,讓他有危機感。」
他撓頭苦笑,「傅家也沒把他怎麼樣,他怎麼會對我有敵意,真是費解。」
顧濯沒管這個,認真檢查沈秋羽有沒有受傷,最後翻開他掌心,見有握美工刀勒出來的紅痕,其餘地方沒有受傷。
顧濯輕輕撫摩掌心紅痕,動作溫柔,眸底有幾分心疼,只是天黑昏暗,沈秋羽沒看見他的阿戳在心疼自己。
沈秋羽看顧濯生氣,認錯態度良好,然後又抱住顧濯,在他頸窩蹭蹭,貓咪似的黏著他說:「阿戳,我餓了。」
顧濯神情依然不太好,「既然知道餓,又亂跑什麼。」
沈秋羽解釋說:「我昨晚聽到傅臻和家庭醫生的對話,說是……」
他頓了下,湊到顧濯耳邊悄聲說:「醫生好像說他身體不太好,可能熬不過明年初春,我怕驚動爸媽,就想自己去查查情況,瞭解下傅臻的病情。」
話音剛落,額頭就被彈了下。
沈秋羽捂住彈紅的腦門,杏眼睜大,「我跟你匯報了位置,你還彈我。」
顧濯捏住他的細嫩臉頰,力道不重地捏了捏,「犯錯受罰,不應該?」
沈秋羽無語瞪他,瞪著瞪著,有什麼香噴噴的東西塞嘴裡,甜滋滋軟糯糯的,他咀嚼一下,吃出來是小麻薯團。
顧濯冷著那張俊臉,一點點餵某人麻薯糰子,沈秋羽就著他手吃,沒吃多少,顧濯便拿開不讓他吃。
沈秋羽餓急了,「我還想吃。」
顧濯道:「這個不消化,不能多吃,等會兒帶你去吃別的。」
沈秋羽正要答應,想起傅臻的事沒處理,就說:「他應該還在醫院,阿戳,你陪我一起去找他,我想問清楚,到底是不是他在從中作梗。」
顧濯微微皺眉,「你對他過於關注。」
沈秋羽聽出來顧濯在吃醋,回頭親了下他臉頰,說:「不是喜歡的關注,別亂吃醋,我只是有點在意他的身份。」
沈秋羽牽住顧濯的手,十指相扣,低垂眉眼看著映落地面的冷白月光。
「你知道的,我不是真正的沈秋羽,他也不是真正的傅臻,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是同一類人。」
「我是傅臻的替代品,他也是。」
「沈秋羽。」
顧濯突然喊他的名字。
沈秋羽抬眸看他。
顧濯黑眸深深凝視他,牽住他的手微微攏緊,「你真正的名字是什麼。」
沈秋羽一怔,繼而咧嘴笑了笑。
「沈秋羽就是我的名字。」
「不過在我離開福利院前,我叫沈白,院長在隆冬白雪堆裡撿到我,給我取了這個名字,小白小白,叫著怪不好聽,考上大學我就偷偷改了名字。」
顧濯聽到他話裡的詞語,「福利院?」
沈秋羽點頭,「我是孤兒。」
「幾個月大的時候,被人遺棄在鄉下孤兒院,是院長撿到我,只是我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