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關你啥事。
林含嘴角抽了下,重重哼了一聲,折身出門,走了。
陶桃見他出門,又是一臉慍色,也想跟出去,陸離橫在門口,阻止她離開,隨後優雅而有風度的替陶桃安排客房,又安排打瞌睡的阿忍去買菜,讓莫羊做飯。
陶桃被陸離美色一耽誤,直接把林含給忘了。
此刻的林含正坐在隔壁一條街的高樹上,他嘴裡叼著一片樹葉,正試圖吹出一首曲子,結果技術太差,吹出來的簡直是魔音灌耳。
沒幾分鐘,樹下打麻將的大爺大媽就受不了了。
“我說小夥子,你能不能別吹了,我頭疼。”
“對啊對啊,你這一吹,直接影響我發揮,我都輸了好幾局了。”
“就是,要不你去隔壁那棵樹,禍害、呸,去吹給他們那邊聽吧。”
林含:“”
愛聽不聽,不聽拉倒!
林含氣得又連吹幾首,大爺大媽終於敗下陣來,挪桌子換地盤。
周圍是拆遷戶,都是些老舊的房子,高大的綠樹成片成打,就數林含坐的這株最高,幾乎能看遍幾百米的光景。
到處都是川流不息的各色汽車,還有不少來去匆匆的人群,高樓大廈,霓虹燈亮,沒有一絲林含熟悉的模樣。
他從棺木中出來已經有好幾天了,也大概熟悉了這個新時代,其實去熟悉的過程,他從前也經歷過,那時候下山和現在出棺的情形差不多,於他都是陌生的。
但在陌生的世界裡,他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人,一個穿著黃袍的道士。
道士很厲害,不怕他。
他也很厲害,也不怕道士。
道士似乎是奉了師命下山來捉妖降魔,但他卻沒有捉他,林含很好奇為什麼,就整天追在他後面,想問出個所以然來。
久而久之,他們熟悉了,道士贈予他凡人的名字——林含。
他也得知了道士的名字,陸離。
其實很多事,林含已經記不起了,不單單是後腦勺的那根金杵,而是時間過去太久,他早就忘了。
林含只零星記得一些瑣碎的舊事,唯一記憶猶新的,只有那天被陸離和一眾道士團團圍住,一場大戰後,他被重重金杵封印在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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