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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收起手槍,進了房間,在他關門的剎那,林含看到了裡面的一幕。
那個吃下血色葵花籽的女人躺在床上,滿屋子都是綠色粘稠的液體,儘管她身體已經被棉被覆蓋了大部分,但從伸出被角的大腿處露出了一些東西,足夠讓林含頭皮發麻了。
在女人腿部深處竟然影影綽綽扭動觸角似的東西,還是之前林含見過的綠色藤蔓!
作者有話要說:
花式比心
葵花子25
一間四面無窗的空蕩房間,中間擺放著一張實驗臺,上面躺著一個渾身被黑氣包裹的人。
實驗臺一側,站著個黑衣男人,他的手越過黑氣,似乎在臺上之人的頭上摸索,甚至像是在往外拔什麼東西,隔著重重繃帶與黑氣,隱隱能見到一點冒出頭的金色物體。
半晌,他收回被灼傷的手,吹散附在受傷的黑氣,輕笑一聲,“還真是低估他了,金杵比我想象中,釘入得還要深。”
他邊說邊拿起一旁的毛巾,仔細擦拭自己的手。
這時,他後面忽然閃現一個人,這人一身黑色燕尾服,半彎著腰,畢恭畢敬道:“主人,他們已經進入了舊宅。”
黑衣男人含著戾氣的目光掃過試驗檯上的人,嘴角漸漸上揚,他道:“那好,你去準備一下,一切按計劃進行。”
燕尾服的人一隻手摸在肩頭,上半身微傾,隨後他走出了門。
臨出門,黑衣男人叫住了他,道:“陳家那個小怪物一併處理了。”
“是。”
穿燕尾服的人走了出去,禮貌的合上了門。
許久之後,黑衣男人步伐緩慢的再次走到了試驗檯,他微微彎腰,低垂著眼睛看著橫躺在臺上的人。
一揮手,臺上人身上的黑氣驟然散去,現出了真實的樣子。
這個人渾身被髮黃斷裂的白繃帶纏滿,繃帶上繪製了大量的咒文,似乎是用硃砂所繪,但隨著氧化,早已不是本來的顏色,現在看上去有些發黑,像是已經發黴了似的。
繃帶並未全部覆蓋,還是留有餘地,被繃帶纏住的人,臉上還有一點空間沒有被遮擋,露出了一雙緊閉的眼睛,具體是個什麼樣子,也讓人看不見,如果不是眼周的肌膚白皙如雪,富有彈性,看起來簡直像一具木乃伊。
黑衣男人探出手指,虛空描繪他面前像木乃伊的那個人的臉龐,眼神漸漸深沉,卷裹著讓人心驚肉跳的情緒,像是恨意,又像是痴迷。
他指腹懸在空中,遲遲沒有落下去,似乎是有顧忌和忌憚。
不多時,他囁嚅著:“一千年了,足足一千年了,終於終於還是讓我找到了。”
“終於,要屬於我了哈哈哈。”
笑聲還沒停止,試驗檯上那人身上繃帶的咒文猝然一亮,發出灼熱的光。
黑衣男人離得近,他立刻有所察覺,警惕的閃到一邊。他看了眼被灼傷的手,目光沉了下去。
“保護工作做得不錯。”說著,他停頓了一下,笑出聲,“不過,你也無法一直這麼藏著,是不是,陸道長。”
—
生產孩子所在的房間徹底被關上,林含和陸離也見不到裡面的具體情況,只能聽到哭得撕心裂肺的嬰啼。
林含盯著緊閉的房間門,目光一動,又落在被槍殺的醫生身上,久久沉默不語。
剛才那一幕,顯然婦人產下的不是什麼真正的人,而是妖胎,但此刻,房門緊閉,沒人出來,林含也不知道那個出生的小孩子是否是陳小奇,或者是陳周。
其實林含還有很多疑問,為什麼陳小奇會成為陳周的孫子,他們全家還都這麼維護他,就算他把陳周的太太和陳立林的太太推下三樓,他們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