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無!”
南豐大學在8月30、31號這兩天新生報到。
這距離李申上次來昕原看她已經有2個月了,自兩人認識,還沒分開過這麼久。李申本計劃著自己軍訓一結束就去看肖可可的,但那會又恰巧趕上肖可可剛開學。
考慮軍訓期間管理嚴格,李申來了也沒有更多時間可以待在一起,於是這對小情侶便商量將見面的時間又往後延了半個月,等肖可可軍訓結束李申再過來看她。
8月31號這天,在新生報到處,一個帶著“孩子”來登記的,這男生長著一雙好看的眼睛,眸子裡卻是涼薄冷意,他不喜言笑,只在報到處,簡短地說出六個字:“管理學,江易晨!”接待處的學姐大概是看這個新生長得還算不錯,便自動忽略了他臉上的冷意,仍舊十分熱情地在新生資料中找出他的資訊,然後交給後面負責辦理登記宿舍的。那“孩子”嘴裡含著個棒棒糖,對初進大學有掩飾不住的喜悅。
“哥,你一會帶著我去宿舍看看!”江易晨面無表情,眉頭卻蹙起:“男生宿舍,你一個女孩看什麼?”
對方明顯不悅:“反正我今天是跟著你出來的,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江易晨翻她一個白眼:“隨便!”
兩人說話的間隙,周圍就站滿了新生,其中還有一個管理學專業的,見這麼湊巧,學長還挺高興:“正好帶你倆一起過去!”
聽學長這麼說,江易晨下意識的看那同學一眼,眼神倒是比剛才溫和不少。感覺有人看自己,那同學也緊著抬頭,只是抬頭的人滿臉帶笑:“你好,我叫康瑾平。”康瑾平與江易晨性格不同,是個隨和的,這一笑,倒讓江易晨不好再本著他那張臭臉了,硬硬的從臉上擠出半個笑容:“我叫江易晨。”
兩人算是認識了,一行人往新生宿舍樓方向走。那小孩就像個尾巴一樣,扯著江易晨身後的衣角,生怕自己在人來人往的大學校園裡走丟。
江易晨被她扯得不悅,腳下一駐:“鬆手!”
小孩有點怯怯地,她聽話地鬆開手,埋怨道:“幹嘛這麼兇。”
男孩也不解釋,只自顧自地往前走,直到進了宿舍,分好床鋪,江易晨才又開口:“看完了吧,看完趕緊叫陳叔送你回去!”宿舍裡的同學頓時被他這說話的氣場壓倒半頭,相繼屏住了呼吸,卻又十分好奇地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
小孩撇嘴:“等你收拾完,帶我去校園裡走走行嗎?”
江易晨十分煩氣:“沒時間,要走自己去!”小孩滿臉委屈,一氣之下,她獨自出了宿舍。舍友們不敢多勸,只試著說出:“那小。。。。。。小姑娘真地走了。”
江易晨猜到他們多數是誤會的,便哼笑一聲:“別管她,那是我妹!”
誤會一下解開,宿舍裡氣氛倒是輕鬆不少。有好奇的就問了:“對你妹妹,怎麼這麼兇呀?”江易晨把頭一歪,對他這“妹”實在不想多說。
因為往前2個小時,江易晨那會還在家裡。妹妹江淺偏鬧著要跟他去大學看看的,她現在剛讀高一,距離大學還有三年。
本是好奇校園生活的,加上也想給自己找個親近哥哥的理由,便在家裡哀求爸媽。
江易晨自然不喜麻煩,可看在蘇姨的面上,拒絕的話也不好說出口,便由著江淺跟來學校。
江易晨家境富裕,是南豐市排行前五的企業家江遠的獨子。早年間,江遠是同妻子一起建立的這家企業,可惜愛妻早逝,這麼大個攤子,江遠只能一心撲在事業上。
沒有妻子做後盾,又要照顧兒子,江遠一個大男人也實在是分身乏術的。人往往就是這樣,在最困難的時候受人滴水之恩,日後便要湧泉相報。
蘇潔那會只是公司的一個小文員,見老闆總帶著孩子來公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