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人天馬行空地聊那些不著邊際的,話題都聊盡了。
也不知道是誰最早提了句肖可可,話題就轉過來了。開始說得還都挺規矩,可話說多了,就容易變味。
一個圓臉寸頭的,好像對聊這個話題尤其上勁,總在裡面,時不時地發表下陳述性總結。
另一個高個子的,在腦中轉過了無數個幻想,怕自己沒機會參與這話題,急得汗都要流下來了。
雖然聊的是同一個人,可有人是過一下嘴癮,有人是出於好奇,也有人是出於目的。
一群人,漸漸成了感興趣聊和感興趣聽的兩類。感興趣聊的也開始分化,最終透過興奮度和參與度圓臉寸頭和高個子勝出。其他人被“淘汰”,卻興趣尤在地等著看那倆的結果。
那倆人聊得心情很好,也不管人家看不看的上自己,先解解嘴癮。
說到細節,高個子就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這種事要有手段,還要講究技法。”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圓臉寸頭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
問到具體細節時,高個子還故意停頓一下,似是要吊起眾人胃口,這種帶彩的,是人多數都好奇,一群人眼巴巴地等著他說。氣氛烘托到了,他倒是不說了,只來了句,“哥幾個等好吧!”
大夥被他這話憋得氣悶,唏噓著要散,可那高個子沒說過癮,見大夥沒了興趣,他臉上的笑容一僵:“哎。。。。。。都別走呀,哥們還沒說完呢!”有人打著哈哈:“行了行了,開開玩笑,別真禍害人家!”
高個子頓時掉臉。“怎麼,你們不信?”
“信信信!”也不知道那人是熄火還是有意點火,嘴上說信,臉上表情卻分明不是那麼個意思。
“不信咱們就打賭!”高個子漲紅著臉,“打賭!”
“。。。。。。”
眾人先是措手不及地被他說地那話一愣,場面靜默幾秒,圓臉寸頭最先反應一聲:“好!”
其他人隨即跟上。
“好好好。”
“怎麼賭?”
他們常年在一起訓練,彼此都很熟悉,情誼也深厚。雖各有各的脾氣和心思,可一夥人在一起還是玩得上來的。
這會他們圍在一起七嘴八舌地問:“超,你說怎麼賭?”原來那高個子叫崔勝超,是跳高運動員。
崔勝超先維持了一下秩序:“哎,聽我說。”他稍作斟酌:“咱們說歸說,鬧歸鬧,可別把事弄大。”大家當然知道這就是個閒來打發時間的。這些人已經一腳進了大學門,文化課也算可以,離校前只要不做什麼出格的事,大學就算穩進了。
聽了崔勝超這樣說,大夥齊齊點頭贊同:“對對對,小賭怡情。”崔勝超繼續:“咱們以半個月為期,就賭肖可可和我在食堂能單獨吃飯,怎麼樣?一頓飯而已,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
“是不過分。可半個月就賭和一個女生吃飯,是不是有點沒勁呀?”有人發出不同聲音。
有人附議:“是哈,咱們雖鬧著玩玩,可半個月也太長了吧,這還有什麼可挑戰的,換哥幾個任何一人,這事也都能成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崔勝超被這話激得不行,立馬改口:“那一個星期!”
“哎,這還差不多。”大家臉上頓時露出整齊的滿意之色。
“什麼差不多!”圓臉寸頭還是不依不饒地:“一頓飯好嗎?又不是那什麼。。。。。。”
“那什麼?”眾人一鬨而笑,大頭的話戛然而止,他未說出那什麼,反正懂的都懂,一幫人心照不宣地低低笑著。圓臉寸頭伸出三根手指:“三天,不能再多了!”
崔勝超咬緊下頜線,心裡罵他八輩祖宗,嘴上卻一口答應。一頓飯而已,大學我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