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剛落，李申就給了他一擊，說他無所謂，但這話明顯捎帶上了肖可可，那李申怎麼能讓。
金小川揉著痛處，舔臉賠笑：“快說快說，我這還等著呢。”
李申看著他那恬不知恥的樣子，氣笑了：“那女孩。。。。。。”正思索著該從哪裡說呢。金小川等得著急，乾脆自己問：“是你們復讀班的？”
“嗯。”
“成績很好，跟你一樣也是學霸？”
“不，她成績一般，”李申舔了下嘴唇，繼續說：“甚至是不太好。”
“啊。。。。。。。”金小川十分意外。
“但她。。。。。。人很好。”李申在腦中斟酌用詞，可想來想去，又覺得現在八字還沒一撇，也是多說無益。
金小川又問：“復讀就一年時間，你不打算追呀？要是之前沒有點感情基礎，到時候一分開，人家誰還理你！”
李申沉默幾秒，忽然笑了：“慢慢來吧，等高考過了再說！要是現在就追，總感覺有些罪惡感。”
金小川驚了：“罪惡感？咱倆認識這麼多年，這可是第一次聽你說這個詞。”
李申“嗯”了下，好像自己也有點驚訝。
金小川忍不住笑地道：“淪陷的人呀！”
回到自己的房間，肖可可才開始收拾行李箱和書包。她把東西都拿出來，擺在地毯上，就懶得再動了。
看著那幾袋零食，想到抓零食的人，她腦子有點空。
坐在地上，背靠在床邊發愣了好一會，半晌後，腦子裡才飄進了今天遊戲廳兩人發生的事。說給我個驚喜，還真兌現了。要是那球最後往另外一邊掉，看你怎麼收場，想到這裡，肖可可忍不住笑起來，肩膀一抽一抽的。她越想越覺得李申幸運，這會竟希望那球沒掉下來，這樣也能讓她看看那傢伙是個什麼窘態。肖可可越想越開心，最後竟爬到床上去打滾。
突然劉玉華端了一盤子水果開門，見女兒異於常態，母女二人同時愣住。
肖可可反應迅速，一下從床上爬起來甜甜地叫了聲：“媽媽。”
晚上臨睡前，劉玉華對肖振江欲言又止：“你說女兒會不會。。。。。。”
“會什麼？”肖振江一扶眼鏡，認真地要聽她把話說完，沒想到等來的只是一聲嘆息。“唉。。。。。。算了睡覺吧！”
話聽一半，他十分不爽，小聲嘟囔著：“總是這樣，說一半就不說了。”於是兩人各自熄了床頭燈，自睡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