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易晨始終都沒想好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肖可可也無心細聽,只請求地說:“幫我辦手續,咱們走吧。”
他身體一滯,怕肖可可現在這個情緒路上會出狀況,但稍作斟酌後,還是同意了。
回到昕原,肖可可向老師請了一天假。截止到此時,對李申而言,肖可可已經失聯三天。這是兩人之前從未有過的情況,甚至李申都已經胡亂地猜想肖可可會不會是出了事。他心裡暗想,明天若還聯絡不上她,就去南豐找人。
當晚肖可可一個人來了學校門口的小酒館,從沒喝過白酒的她第一次要了瓶小二鍋頭。連點下酒的菜都沒要,擰開瓶蓋,就對著口喝。這種烈酒哪是肖可可這種斯斯文文的女孩能喝得了的,才兩口下肚,就燒得她食道和胃疼。一手撐著自己晃晃悠悠的頭,一手舉起酒瓶來飲,店老闆和這個學校的學生都臉熟,她去其他桌上問有沒有認識這個女孩的,或者能不能讓她的同學過來陪著她,店家怕女孩喝多了出事,問了一桌又一桌,終於有個認識她室友的。
那邊幫忙聯絡了張影,可惜張影不在學校,於是又火急火燎地打電話通知鄒沫,可鄒沫一人難堪大任,只能委託男朋友康瑾平一起去小酒館接人,可康瑾平實在嘴上沒個把門的,電話還沒說完呢,鄒沫讓他乾的事就宣揚得整個宿舍裡都知道了。
江易晨一聽肖可可獨自跑去喝酒,下了床,提上鞋就跑了,後面留下一句話:“你們都不用去啦。”
有人願意效勞,康瑾平自然樂意,畢竟撈醉鬼這種事也不是什麼好活,可轉念一想,“喂,不讓我們去,你怎麼送她上宿舍樓呀?”
“不用你管。。。。。。”江易晨隔著樓板傳上來的聲音已經很微弱了,可康瑾平就是一字不落地全聽進了耳朵裡。
見到肖可可的時候,人已經癱軟地趴在桌子上睡熟了,這一幫人平時沒事就來照顧老闆的生意,老闆自然對他們也熱情,簡單地向江易晨介紹了一下這個女孩過來的時間,要的什麼酒,什麼時候睡著的,但凡老闆留意的,統統都說了一遍。
江易晨聽完拿出張紅票塞給老闆,酒錢肖可可已經付過了,老闆怎好再收,江易晨沒功夫和她你推我讓的,把錢往桌上一放,橫抱起肖可可就走了。
在學校門口的連鎖酒店,江易晨開了一個房間,期間肖可可起來吐過三次,胃裡本來就沒裝飯的,這一吐都吐出膽水了。
肖可可飲酒輕度過敏,好在她酒量也小的驚人,人是喝得爛醉如泥了,可總量並不大,身上起的一片一片紅斑,不過這些變化都隱藏在她的衣服之下,江易晨單從臉上和手上看不到。
因家庭環境,江易晨從小就練成了處事不驚,眼神中看不出情緒的本事,平時不怎麼愛說話也是這個原因。
可自從遇上肖可可好像一切都不大一樣了,雖然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肖可可心裡有人,他也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可當下看著他只能在夢裡才肖想一下的臉,又微醺地泛著紅暈,江易晨壓抑著的內心,終於裂開了一條縫,他握起肖可可的手,輕撫了一陣。好像這樣還不夠,他猶豫地爬上床,在滿足私慾和良心的煎熬之間反覆地拉扯。
他雙手撐著床,輕輕地探下身去,在唇快要落到她額間時,肖可可口中含混不清的一句:“李申。。。。。。”
“。。。。。。”
這驚嚇簡直來得猝不及防,他僵在半空的身體好久沒敢動。內心還是清醒了,理智幫他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在給肖可可掖了下被角後,江易晨落寞地離開了房間。
第二日醒來時,肖可可頭疼得厲害,看了下時間已經快10點了。
江易晨打來電話問:醒了嗎?
“醒了。”
“那起來洗漱,我買了早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