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從來沒接觸過像你們這種人,你們做什麼我都覺得新鮮。”吳若宣笑嘻嘻的說。跟著她看了看手機說:“兩個小時夠嗎?兩個小時後我爸媽要從店裡回來了。”
“綽綽有餘,老方,開始吧,讓小丫頭開開眼界!”王衛軍得意道。
“對了若宣妹妹,今天發生的事你誰都不能說啊。”我提醒道。
吳若宣趕緊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接著她就不在說話跟王衛軍退到了邊上去,小黑被放在了電視櫃上,我盤坐在茶几上,按下了錄音機播放玄蘊咒,檀香在屋內繚繞,我打破雞蛋弄出蛋黃,咬破手指在符紙上畫上拘魂符,然後點燃夾在手中,心中默唸有指向性招胎光魂的拘魂心咒,一番折騰後將符灰攪拌蛋清一口喝了下去。
“咦,好惡心啊。”吳若宣小聲說。
“噓,現在這時候不能打擾。”王衛軍趕忙提醒道。
很快我體內就血氣上湧,我掐指唸咒形成入定,入定了一會感覺差不多了,就張開嘴煙霧不斷的飄了出來。
“喵~~~。”小黑有些焦躁不安的發出了叫聲。
跟著藍色畫面一片的電視突然閃出了無訊號的雪花畫面。又過了沒一會雪花畫面逐漸變成了模糊的影像畫面,我想在清晰點卻不行了,不過這模糊畫面也基本能看清楚了。
畫面的視角是一種仰視狀態,這是因為是小黑的記憶,畫面自然是透過它的眼睛看到的。
起初的畫面都是小黑跟它主人在一起嬉戲的。地點就是人民醫院的草坪。
雖然畫面模糊,但小女孩長的很可愛,眼睛大大的,面板白白的,只是頭上始終都戴著一個紅色的毛線帽。小女孩撅起粉嘟嘟的小嘴跟小黑親吻的時候,恍如正透過電視螢幕跟我們親吻,真是可愛極了,一想起她可能慘死我心裡就一陣酸楚。
畫面是無聲的,我們根本不知道小女孩叫什麼。但透過醫護人員喊她的口型,大概是叫“貝貝”,姑且先這麼稱呼她吧。
小黑的記憶十分混亂,一會是它跟院外的野貓嬉戲,一會是它被醫護人員驅趕出院的畫面,它被小女孩貝貝放在了一個小紙箱裡,藏在了保潔室的一個角落裡,時不時探出頭能看到清潔阿姨來拿拖把垃圾桶的畫面,小黑很聰明,白天基本都躲在箱子裡。直到晚上貝貝來找它,它才出來活動。
這些畫面雖然混亂,但卻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小女孩和一隻小黑貓深厚的感情,吳若宣看著看著居然小聲抽泣了起來,估計她是想到小女孩已死的緣故吧,作為同是愛貓的女孩,她能體會這種感情。
王衛軍趕緊提醒吳若宣注意聲音,她這才收了聲,只是默默的垂淚。
我看向了站在櫃子高處的灰仔,生怕它發出危險的警報。到時候就不得不停止叫魂了,小黑的記憶完全不受我的控制,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到核心的部分,這也讓我有點著急,叫魂法用的時間太長對我的消耗太大。尤其是我現在身上還有血咒絕降,更不能堅持太久了。
有一點很奇怪,畫面始終都是出現在醫院裡,好像貝貝在醫院住了很長一段時間,而且期間幾乎沒有人來看過她,只是偶爾有兩個老婦女來探望她,留下一點零食就匆匆離去,根本不像她的親人。
這時候小黑的記憶突然閃到了關鍵的一幕,是一個夜晚,小黑出現在了行政樓的走廊裡,環顧四周尋找著什麼,跟著它藉著走廊裡的一個裝飾花盆一躍跳上了氣窗,透過氣窗我看到了令人無比震驚的一幕。
只見一個白大褂男人正背對著我們,他拿出棒棒糖、洋娃娃之類的東西哄貝貝,貝貝好像一點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拿著玩具很高興,這白大褂男人一手在貝貝身上亂摸,一手正解著貝貝的小襯衫釦子!
“住手啊,死變態!”吳若宣忍不住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