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燃起興趣的白巫術。但在阿邦看來卻成了能跟珍妮在一起的絕好辦法。
於是那個假期他學習了這種巫術,等時機成熟,他回學校悄然弄來了珍妮的頭髮、生日、照片和珍妮站過的地方的泥土,準備妥當後他便在外婆的法事房裡施法念咒,很快他就看到了一個面貌恐怖死去的鬼在祭臺上吃他供奉的祭品,他不敢多看趕緊重新閉上了眼睛施法念咒。
做完法後他再次回到了學校,利用年輕人對新鮮事物的好奇想把珍妮騙到木屋來。
本來他只想把珍妮一人騙到木屋,但珍妮告訴了阿金,然後又約了其他人來,這當中甚至還有阿佔。事已至此也沒辦法了,阿邦只好硬著頭皮把他們都帶到了木屋。
阿邦一直在觀察珍妮的變化,但珍妮並沒有讓他欣喜的變化,他還以為自己的巫術沒有成功,哪知道在幾人出河釣魚的時候珍妮突然有了反應,說自己很不舒服就留了下來。
珍妮確實不舒服了,先是一陣嘔吐,阿邦照顧著珍妮,並藉此表露了心跡。
珍妮聽後呆呆的看著阿邦,阿邦很緊張。可隨著珍妮慢慢將嘴唇貼過來他激動的不行,他的巫術成功了!
兩人一陣激吻,阿邦把珍妮帶到了外婆的法事房裡,慾火瞬間被點燃了。
事後他幫珍妮穿起了衣服,抱起放到床上休息。珍妮醒後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自己只是不舒服暈過去了。
大家釣魚回來吃過晚飯後阿邦便送他們離開了,可誰也沒想到兩天後阿佔突然獨自一人來了木屋找阿邦,什麼話也不說提刀就要砍他,刀刀都是要命的殺招,很快阿邦就倒在了血泊中。
阿佔像是神志不清了,這樣還不滿足,最後還殘忍的把阿邦下體那話整個給掏了,扔到了河裡喂鱷魚,阿邦因為劇烈疼痛就這樣暈死過去了。
期間阿邦醒來過幾次。但虛弱的根本動不了,只能這樣等死了,這次醒來就看到了我們。
阿邦斷斷續續的敘述完後呼吸頓時急促,雙眼暴突,全身不住的顫抖。我還來不及控制給他施治,他就將頭一歪,徹底斷了氣!
沉默許久後,王衛軍說:“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阿佔發現了阿邦跟珍妮的事。面對友情和愛情的背叛,展開了瘋狂的報復!”
“不對,這事有問題,阿佔如果是當天發現的當天就發飆了,不可能還有閒情逸致去釣魚。甚至還等兩天後才來找阿邦報復。”我沉聲道。
“也許他能隱忍呢?或者他需要醞釀下情緒,等有了勇氣才來報復呢?”王衛軍爭辯道。
“我認識阿佔很久了,珍妮有時候還把阿佔帶到家裡給自己補習功課,阿佔平時很溫和的,對人很有禮貌,我那個繼母都很喜歡他,他在學校學習成績很好,從來沒聽過他跟人打架的事,這麼兇狠的事不像他。”託尼說。
託尼一句“不像他”讓我頓時一驚,一下就站了起來,我明白問題出在哪了!
王衛軍的說辭雖然也有一定道理,但真正的問題不出在這裡。
“你這一驚一乍的是發現什麼了嗎?”王衛軍好奇道。
“剛才阿邦說他在做法的過程中看到一個面相恐怖的鬼在祭臺上吃他供奉的祭品,這也就是說這種巫術是利用死去的鬼在幫忙,老王,你還記得廖楓中的情降嗎?”我快速說道。
“記得。廖楓中了情降後就不能想別的女人了,一旦想別的女人降頭蟲就會在體內發作。”王衛軍回憶道。
“阿邦用的這種巫術很像情降,珍妮中了這種巫術後不能跟別的男人親熱了,只能跟阿邦一個人有親密舉動,她跟阿佔是情侶有親密舉動在所難免。而這種巫術又是利用鬼來幫忙,換句話說阿佔很可能在木屋事件後跟珍妮有過親密舉動,導致阿佔受到這種巫術力量的蠱惑,來殺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