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行頭都準備好了。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這衣服竟然還有兩身。
“你明日辛苦些,起早與我一起去,到時候讓你解了氣再回來。”
江雨秋笑著看向沈安:“能看見他被打,一點兒也不辛苦。”
這時候,沈明也走了進來,笑著說:“哥,我去給你打下手。”
沈安點點頭,“還得再去準備一份,或者你躲起來,用彈弓往他們臉上打。”
這個時候再去找一份夜行衣也不合適,擔心引人注目。
索性就像沈安安排的那樣。
江雨秋心中隱隱還有些期待。
她打孟九那兩巴掌是真的爽,彷彿兩輩子窩在心口的氣都找到一個宣洩的口子了。
雖然事後想起來,還是會覺得只是兩巴掌,完全不解氣。
他們晚上睡得早,就是為了第二日做準備。
沈安平日裡雖不修邊幅,對什麼都不怎麼上心,可到了關鍵時刻很是靠譜,比如他們身上戴的東西,全都給摘了下來,換上一身平日裡不怎麼穿的衣服,什麼配飾都不戴。
再比如他特地準備了兩雙比較大的新鞋子,一雙給他一雙給江雨秋,至於沈明的,他不露面,仔細些,想來就不會被發現。
第二天,天還沒亮的時候,就有朱家的人過來了。
“他們又吵起來了,孟九說要在這兒多留幾日,至少要辦個席面,孟家二叔偏不信,許是怕橫生枝節,索性就早些過來。”
江雨秋想著,若不是孟家二叔將人拖走,想來孟九肯定會找機會再來找她一次,到時候傳出什麼壞他名聲的話可就不得而知。
她想著,甚至覺得有些可惜,沒能讓孟九徹底失去科考的資格,實在是有些可惜。
不過江雨秋又想,若不是孟九要去府城,一直呆在鎮上,也不回大河村,她還真的難找到機會去將人痛打一頓。
他們沒坐馬車,而是騎馬離開的,也不是從城門口走的,而是城牆有一段有缺口,修橋用了不少銀子,再加上那裡隱蔽,索性就沒有再撥銀子修。
沈安會騎馬,不過沈明不會,朱家來的那下人倒是會,於是讓他帶著沈明一起過去。
如今快入冬了,早上有些冷。
沈安將人緊緊的護在懷中,還拿了個披風出來,生怕把她凍著。
他們走到清江的橋上,這裡是去府城的必經之路。
這會兒天還沒亮,來往的行人也少。
沈安他們騎馬快,很快就在橋邊等著,身上還帶著他打獵用的弓箭,後頭有一片樹林,沈明正好能藏在樹後,用彈弓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江雨秋心中隱隱有些期待。
過來傳信的是朱元的信得過的僕從,胡三,也是他們家的老人了,這時候提醒道:“想來是他們起了爭執,孟九不願來,只好坐馬車過來。”
“我離開的時候,還聽見孟九違抗的話,只是他二叔問他還想不想去明年的會試,他這才鬆了口,我想著他二叔若是怕他半途走,想來坐馬車過去,得多等一會兒。”
沈安點點頭,小聲說:“一會兒他們坐馬車正好,你們兩人將麻繩拉起來,胡三到時候趁人多把孟家二叔捆起來,綁在樹上。”
江雨秋拿出早就備好的麻袋,“等下別把人打死了,只要人不死,想來他們也不會廢那麼大的力去查。”
正說著,聽見一陣馬蹄的聲音。
原本坐在馬車裡頭,他們還擔心打錯了人,也是巧了,孟九正好掀開了簾子透氣。
江雨秋還能聽見兩人的對話。
“我只是想去見她一面,有些話想與她說。”
“那個女人成親了!你清醒一點,你知不知道別人在外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