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他做得豐盛,還做了個烤乳豬端上去,除此之外,便是椰子雞、燈籠茄子、蒜茸扇貝、東坡肉、如意雞、爆炒魷魚、烤乳鴿,外帶兩個素菜,湊了十道菜。
除此之外,沈安還準備了杏仁酪與糖蒸酥酪。
朱夫人與朱老爺來時,笑得那叫一個見牙不見眼,眼睛一直盯著那一桌菜。
江雨秋笑著說,“先吃飯。”
朱家雖是鎮上的富戶,卻也沒那麼多規矩,特別是朱夫人,就喜歡沈安做的菜。
朱夫人笑著說,“今日這菜可是費了不少功夫吧。”
江雨秋也說,“難得來一次,可不得做得豐盛些,還有糖蒸酥酪,要多少有多少,沈安做了不少呢。”
眾人都動筷了,朱夫人夾了一個燈籠茄子,只嚐了一口便說:“是沈老闆親自做的,這味道就是不一樣。”
朱老爺則是盛了一碗椰子雞,“今兒個李家那小子還與我說,這椰子雞的湯汁是用椰汁熬製的,味道鹹鮮,回味甘甜,我當時還覺得奇怪,又甜又鹹的,這是什麼味兒?這嚐到才知道滋味好!”
說著,朱夫人也盛了一碗,讚不絕口。
她又夾了一筷子烤乳豬,配著醬料吃得別提多香。
沈安最近做烤乳豬時,在醃製時廢了不少功夫,用竹籤在肉上面扎滿了洞,然後在用調料醃製,這樣醃製出來的入味,不配著醬料滋味也不錯。
若是有口味上的喜好,配上醬料,別提多美味。
江雨秋也吃得津津有味,配上糖蒸酥酪,吃著吃著就停不下來了。
她原本是想著氛圍活絡些,再談沈明的婚事,誰知朱夫人吃得起勁,還嫌人少了不夠熱鬧,讓朱元去將劉鐵柱與江春桃喊進來一起吃。
這一大桌子菜硬是被這幾人吃得乾乾淨淨,她也沒來得及提那事兒。
不過朱夫人心裡頭也清楚,沒有吃完就走,而是留下來與江雨秋話家常。
江春桃知道今日江雨秋與他們是有要事商量,他們幾人將桌子收拾好後,江春桃便沒有再進來。
江雨秋又端上來幾碗糖蒸酥酪,這才說起了正事。
“這次來,本是想與你們商量商量沈明與萱兒的婚事。”
朱夫人笑著說,“我瞧著沈明模樣好,又是個勤奮的,我與萱兒她娘,瞧著都好,再則,我瞧著他們倆處著也不錯,萱兒在家裡頭日日唸叨著沈明,這不,想著儘快把婚事給辦了。”
江雨秋笑眯眯的說,“這門親事來得好,我也是想著儘快辦了,只不過嘛……”
她頓了頓,見朱夫人臉色一僵,連忙道:“我也是將你們當做自家人,這才與你們說,沈明這婚事,自然是要大辦,不能委屈了萱兒,只是咱們沈家也不是大富大貴的,也是與朱元一起將這酒樓做起來才慢慢攢了些銀子,只想著過些時日,我想著,到時多攢些銀子備一份豐厚的聘禮,沒的讓人說咱們沈家不重視萱兒。”
朱夫人臉上立即露出笑容,“你們有心了,回頭我與萱兒她娘說說。”
柳萱兒嫁給沈家,確實是低嫁,柳家是府城的富戶,更何況沈明也沒個功名在身。
朱夫人原本與她妹妹說,別看沈家如今不行,可他們手裡頭有真本事,往後還愁沒銀子賺?更何況沈家兄弟倆父母早亡,嫁過去也沒有婆婆在上頭壓著,多好的一門親事?
再則朱元的轉變他們也是看得清楚,和她們一起合夥開金玉樓後,整個人都不像從前那般,家裡頭的親戚都對他刮目相看。
柳夫人原本還有些猶豫,畢竟家裡頭就這麼一個心肝,從小那是當做眼珠子疼的,朱夫人又說讓她去永安鎮隨便打聽打聽沈安是如何對他家媳婦的,全鎮的女子都羨慕。
這一打聽,柳夫人才知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