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永安鎮不划算。”
說著她將府城那邊的菜式的定價與沈安說了一遍,基本上都比鎮上要貴一些,畢竟有錢的人也多,都是做一樣的菜式,在府城一天能多賺不少呢。
江雨秋又說:“還有,萱兒說府城那邊處處都好玩,如今在這永安鎮,說書先生翻來覆去都是那麼幾個故事,想聽個曲子也沒有……還是府城來得好。”
沈安握住了她的手,“好,等你生產後過一段時日,咱們就去府城租個宅子。”
江雨秋炸了眨眼,倒是沒想到沈安這麼快就答應了。
等他們回到永安鎮,門口來了個穿著下人打扮的小廝,一直等在門口。
原來來人是柳家人,過來傳話,說是柳夫人想過來看看女兒。
江雨秋想,許是因為柳萱兒的回的家書他們收到了。
柳萱兒腦子“嗡”的一下,差點眼前一黑。
若是讓她娘知道,她在沈家過的什麼日子,沈明甚至因為她鬧了一通連白蘅書院都不去了,那不得拿棍子打她?
若是知道她把王嬤嬤派去江雨秋那邊,她自個兒在屋裡快活,整日想做什麼做什麼,坐沒坐相,站沒站相,還不知道她娘會怎麼唸叨呢。
她本欲勸阻,可江雨秋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了,說若是有空將她父兄也帶來,專門給他們做一桌好的。
柳萱兒連忙拉了拉她的衣袖,對那小廝說:“這就不麻煩了,你跟我娘說,最近忙得很,嫂子快要生產,又開始弄新的分號,沈明忙著溫書,誰有空招待她們?”
小廝面露難色,江雨秋只當她記恨著她娘給沈明塞個通房丫鬟,連忙安撫她,“不妨事,你與你孃親許久沒見,想來她應該很想你。”
江雨秋對小廝示意,讓他先離開,又說,“哪一日來都可以,咱們都有空。”
說完,小廝一溜煙走了,生怕柳萱兒再說什麼,連江雨秋也跟著說沒時間。
見柳萱兒耷拉著臉,江雨秋拉過她的手,與她一起去了他們的小院。
在江雨秋心中,她還只是個孩子,於是耐著性子與她說:“萱兒,母女之間哪有什麼過不去的?你孃親不瞭解咱們家的家風,這才像別家那般……”
她卻沒想到,柳萱兒只是搖搖頭,“我不是擔心這個,我表姐堂姐他們也都有陪嫁的丫鬟,後來都被姐夫他們收入了房中。”
“那你這是……不想見見你孃親嗎?”
柳萱兒耷拉著臉,“不想,她肯定又要說我了,那些伺候我的人,一個個的都幫著她把我盯得死死地,回頭她過來,都給她告狀可如何是好?”
江雨秋笑著說:“不會,誰去與你娘說你這些天不規矩?你是怕雲兒她心生不滿,回去與你娘說?”
柳萱兒點點頭,“我還發現我娘給她寫信呢,上頭還問了我最近如何,說起來,雲兒前兩日還暗示我,讓我依著我孃的意思來。”
江雨秋有些頭大,不過想想也能理解柳夫人到底怎麼想的,畢竟自家女兒是個不省心的,換做別的人家,講究一些的,估摸著會被婆婆處處找不痛快。
“雲兒呢,讓她過來。”
江雨秋這才頭一次看清楚雲兒到底長什麼樣,雖說長相不算頂好的,也算是清秀,眼角有一顆淚痣,竟是越瞧越覺得耐看。
江雨秋笑著塞給她一塊碎銀子,“這些日子你盡心盡力照顧萱兒,這是我的一些新意,明日柳夫人要過來,到時問起萱兒,你儘管說好便是。”
雲兒也沒收下那碎銀子,只是跪在地上,“夫人放心,我不會多嘴的。”
雲兒聲音柔柔的,江雨秋心中忍不住可憐,也不知日後與柳夫人回到柳家後會不會如何,於是硬是將那碎銀子給她塞了過去。
碎銀子雖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