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若是不想瞧見他,等劉玉鳳她男人過來,便不用你出來。”
他說話時,去廚房給她倒了杯熱水。
江雨秋看著沈安,也不知道該如何與他開口孟九的事情。
重活一世的事情說起來太玄乎了,她都不敢與人說,哪怕是沈安。
沈安很快便看出來她有心事,便問:“可是有何顧慮?”
江雨秋搖搖頭,到底是沒說。
也不是擔心沈安介意她上輩子嫁過人,上一世遇到山匪時,他們臨死前掙扎了一番,眼瞧著就能逃脫。
當時沈安便與她說,若是能活著,他們倆搬去別的村子,好好過日子。
誰知最後還是沒能逃過。
江雨秋愈發的覺得孟九奇怪,像是有上一世的記憶。
那沈安……
想來是沒有的,不然他剛才孟九說那番話的時候,他不可能忍得住不動手。
沈安見她幾次欲言又止,便說,“不願說便不說,日後想與我說時再說,總之我在便不會讓孟九碰到你一根指頭。”
江雨秋眼中有些酸澀,自從她爹孃過世後,兩輩子都沒有人像沈安這般疼她。
於是她做了成親以後,最大膽的一件事,在沈安正準備出門時,她將人緊緊抱住。
誰知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許是對上一世那些艱難日子的宣洩,或是隻想單純的哭一場。
還好她重活了一世,嫁給了沈安,在心裡頭不痛快時,還能抱著他哭一場。
沈安感受到衣服上的溼潤,被她這模樣嚇了一跳。
他完全不知道女人哭時他應該做什麼,應該怎麼哄。
沈安只是將人摟在懷中,“有什麼不順心的與我說,一切有我,不必憂心。”
江雨秋擦了擦眼淚,腦袋埋在他懷中不好意思抬頭,只說,“沒,就是想我爹孃了。”
沈安不信她說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哄,只是等江雨秋哭累了說要歇會兒,早上起得早,這時候有些困。
沈安見她睡了,換了身衣服才出去。
外頭還有人開玩笑,“怎的沈老闆要把你家美嬌娘給藏起來?”
沈安也不惱,只是說:“她性子軟,容易被人欺負,她爹孃去得早,在嬸子手下討生活,她嬸子差點就為了那一千兩的聘禮把她賣去孟家。”
這便解釋了江雨秋與孟家的糾葛,再則,往後劉桂花要過來找麻煩,怕是沒那麼容易。
成親後,沈安行事與往常不同。
換做往常,他說都懶得說一句,但如今他有了顧慮,怕江雨秋被人非議。
“那怎的後來又嫁給你了?要我說,咱們鎮上都有不少姑娘想嫁去孟家呢。”
沈安道:“她爹孃在時,與我家定下了親事。”
“原來是這樣,那她嬸子當真不是個好人,定下了親事還要說給別家。”
沈安沒有解釋其中的彎彎繞繞,任憑他們猜測,只是繼續賣餅子。
他不說什麼,旁人反倒覺得他不愛在別人背後嚼舌根子,更加覺得江雨秋那嬸子,當真不是個人。
快到正午,沈安見江雨秋還睡著,讓劉玉鳳幫著煮飯,順便炒兩個青菜,他去買些東西回來。
早上買的肉都做了醬肉餅,他中午想吃些葷菜,順便買些杏仁和水果回來。
江雨秋問牛乳估摸著是想吃杏仁酪了,雖說不加牛乳的味道沒那般好,不過他做出來的味道也不錯。
買好東西后,正巧經過味香樓。
味香樓的東家是府城的人,裡頭賣的東西也與尋常小飯館不一樣,不然也不會高價從他這兒收獵物。
沈安一進去,掌櫃的便笑臉相迎,“沈老闆有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