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有些飽,不過再看眼前這些零嘴,她還是沒忍住,又吃了一些牛肉乾。
金玉樓因為昨日他們不在,今天便沒有開張,皇帝說要派個御廚過來,自然是不能當真的。
皇帝和皇后兩人幾次在朝堂在後宮嚴令禁止與民爭利。
沈安情況特殊,他原本就不是皇子,只是被找回去的,如今要讓他啥都不做,直接把這些產業給賣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畢竟他們在京城也沒什麼根基。
他們自己這麼做也就算了了,言官們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若是皇帝真的派了御廚過來,那可就是另外一個性質了。
今日金玉樓沒有開張,不過朱二叔如今還在京城。
他們夫妻二人先是去了朱二叔那邊。
朱二叔此時有些焦急,看見他們倆,先是一愣,然後才說:“可算是等到了,我還以為你們……孟九他們沒有為難你們吧?”
沈安道:“孟九如今應當是在天牢。”
朱二叔拍桌而起,“好,這雜碎,就該被關大牢!”
江雨秋便將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與他們說了一遍,眼瞧著朱二叔的表情越來越震驚。
江雨秋對他說:“往後咱們得低調些,這鋪子還得請朱元幫著打理一二,如今咱們手上有銀子,回頭去置辦一個位置好些的鋪面。”
朱二叔這會兒還沒反應過來,哪裡還顧得上酒樓的事情?
那金玉樓幾家分號加起來的收益也比不得他們家的船跑一趟福州。
這會兒他瞧著沈安和江雨秋,腿一軟,就要跪下去行禮,被沈安一把扶住,“朱二叔,先前在江城府還多虧了你們朱家照應,往後見了面咱們私底下還是朋友,不必行此大禮。”
朱二叔應下,顯然是還沒緩過來。
好一會兒他才拿出一張銀票,“這是這段時間金玉樓的分紅,朱元讓我帶給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