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個廢的,如今正在貧瘠的封地,無詔不得回京。
三皇子母親也是出身大家,除去他,如今宮中只剩下兩個還未滿週歲的皇子,能不能長成還是一說。
皇帝皺著眉,太子這才將燕寧從江雨秋那邊聽來的話又給皇帝說了一遍。
眼瞧著他的面色越發的陰沉,皇后在一旁道:“燕寧,你可確定你說的那人就是我流落在外的孩子?”
燕寧也沒把話說滿:“八九不離十。”
不過他也趁著這個機會看了一下皇帝的眼睛,才說:“若是姑姑親自去瞧一瞧,怕是也會這麼覺得,他那雙眼睛和陛下有幾分像,再加上年齡、玉佩都對得上,最近還在被人找麻煩,若是尋常的身世,誰會找他麻煩?”
皇帝被他們說的有些心動,恨不得自己能過去瞧瞧。
等回了寢宮,才與皇后說:“不然我們後日微服私訪,去瞧瞧?”
皇后卻正了臉色:“陛下,不可。”
不過當晚,夫妻倆一琢磨,準備先從要殺害沈安的人查起。
一查可就不得了,竟然發現有三皇子有不少人在永安鎮那一帶大肆搜查,不僅如此,三皇子的手還伸到了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還敢做小動作。
……
宮內局勢瞬息萬變。
近來皇帝心情看著很不好,朝中人人自危。
不過江雨秋他們這小飯館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
這地方不是皇城的正中心,雖然有不少當官的來他們這邊吃飯,也能聽一嘴,但江雨秋他們的感覺倒不是太大。
畢竟皇帝當官距離他們還是太過遙遠。
又是許久過去,他們已經託人傳了口信給朱元說是京城的鋪子可以開,也是因禍得福,他們酒樓在京城出了名。
朱元也只等著其他幾家鋪子賺到銀子,就來京城盤個鋪子,畢竟租的鋪子總歸是不太放心。
誰知道剛送走朱二叔,孟九又過來了。
這回他帶了不少人,將他們酒樓圍住。
孟九站在最前面,冷眼盯著江雨秋:“秋娘,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不願跟著我,那便是死路一條!”
江雨秋心頭一跳,孟九他怎麼敢?
在京城的大道上,沒有理由就將人抓住,那可是要問罪的。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皇帝不行了。
這時候,江雨秋忍不住想起燕寧僕從口中的“表少爺”,說是一直昏迷著,只是最近有所好轉。
江雨秋眼皮子一跳,想起這段時間在酒樓裡聽到的話,當朝太子也是受了重傷,隨著三皇子的聲望越來越大,有些來他們酒樓吃飯的人也提到過此事。
當時他們怎麼說的?
“我瞧著三皇子也不錯,雖不是嫡出,卻也為咱們大燕的江山作出了不少貢獻,平定過寇匪、賑災時還拔出了一群毒瘤,若他能當上太子,往後咱們還能過好日子!”
難不成是皇帝不行了,太子也不行了?
孟九他們提前動手,準備逼著皇帝傳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