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壓根就不在離石縣。
但村裡人口徑都一樣,有的說起來甚至還要罵劉桂花兩句,哪怕人死了,還是得罵,畢竟生前做得太過分。
原本以為這事就要糊弄過去,誰知道,劉桂花她女兒江荷花,這時候從江家的小院出來了。
如今她是沒娘養的,同族也說他們不懂事,往後鐵定是個白眼狼,才不養,倒是她弟弟有人養,說年紀還小,還上過學,瞧著比他姐姐要稍微好一點,還是男孩,有一家收養了。
如今江荷花也就在村裡自己過活,八歲也不算太小,至少燒火煮飯一開始有隔壁的嬸子帶著,那還是因為江家人送了一筐子雞蛋,過了幾天看她能把東西弄熟也不再管她了。
畢竟江荷花那嘴巴,誰願意與她說話?
那群人一看是個邋里邋遢的小女孩,頓時嫌棄的走遠。
江荷花道:“我知道玉佩的事情。”
江春桃正好在旁邊,一顆心提到嗓子眼,這死丫頭!
其中一人面上很是不快,估摸著是這幾日搜查失敗,心裡頭那口氣不順,便衝著她凶神惡煞道:“莫不是框我們?若是敢騙我們,小心用你們全村陪葬!”
江荷花脖子一縮,小聲道:“我偷聽到爹孃說的話了。”
“你爹孃是誰?”
“劉桂花和江興旺。”
兩人一問一答,江春桃冷汗都要冒出來了,絕對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在隱瞞,否則全村人都有可能跟著陪葬。
本來要走的一群人頓時就停住了腳步,“你與我們說說,若是對我們有用,自然不會虧待你。”
江荷花想了想,“你們給我一些銀子,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行。”
江荷花這才說:“這玉佩是我爹從大伯那裡拿的,聽說是沈安他爹給那白眼狼,就是江雨秋的聘禮,聽說是小時候給的,一直被大伯收著,不過大伯死的早,那裡面的玉佩被我爹拿去換了。”
“都怪他們,原本我爹孃不用兜那麼大個圈子去離石鎮那邊,直接在永安鎮就能賣掉,也不會遭遇劫匪。”
有人便忍不住問:“那玉佩本就不是你們的,怎的還怪起他們來了?”
江荷花道:“那玉佩我爹拿了,便是我爹的,他們一直也沒要,也是有一日突然找上門來說有東西丟了,是個挺值錢的玉佩,我爹說沒有,他們便一直派人盯著我們,也就是過年的時候他們放鬆警惕,才能拿去當掉。”
領頭的問她:“他們何時來要的玉佩?”
“前兩年吧,沈安他們成親後發現玉佩不見了,這才懷疑上我家。”
有人小聲湊到頭目面前道:“或許沈安他們自己都不知道這玉佩意味著什麼。”
“不過他們這意思,這玉佩就是沈安的,好歹知道了是誰,再找下去也不難。”
江荷花指著江春桃道:“她和沈安他們是一夥的,永安鎮的金玉就是她和她男人一起打理的。”
江春桃看見了江荷花嚴重的一絲怨毒。
這時候幾個人將她團團圍住,“所以沈安他們在哪?”
江春桃將說好的口供與他們說:“初二去了揚州,說是要去瓊州看看,這一兩月怕是不會回來,不過前些日子朱家人回來了,說沈安不去,瓊州那地方縱是有萬般美味,吃著也不爽快,去哪也沒具體與我們說,就提了一嘴,說是遇到個家裡頭賣香料的,若是沈安願意與他們一起去北方,他願意引薦胡商。”
那頭目正準備對著江春桃動刀子,這時候一旁有人將他攔下:“頭,萬萬不可,咱們之前在清河鎮鬧出的動靜已經引人注目了,如今這永安鎮的縣太爺是謝家子侄過來歷練,怕是不好在他的底盤上鬧出太大的動靜。”
那人這才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