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製成本命法器好處也很明顯,使用起來更加得心應手,能加持一部分戰鬥力。
每個雜役弟子噤若寒蟬,要是查到自己身上,肯定要以宗規處置。
輕者罰他俸祿,去思過堂面壁,重者可能就要逐出天神殿。
縱然是一個小小的雜役弟子身份,也會讓無數人趨之若鶩。
加入天神殿,不論是身份地位,都水漲船高,運氣好還有機會晉升外門。
這也是很多普通人,拼了命也要加入天神殿的原因。
就算無法晉升外門,等年紀一大,還能領到一大批資源,以至於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天神殿的管理模式,跟碧瑤宮何其相似。
大多宗門,基本都是如此。
“丁保泰,事情已經發生了,既然長劍受損,那接下來你怎麼打算的。”
又是一名執事走出來,朝丁保泰問道。
既然丁保泰找來了,肯定有所求,是索要賠償,還是來出口氣,總要說出此行目的。
“我要求很簡單,把給我洗劍的雜役弟子交出來,讓他跪下來給我磕個頭認個錯,我可能會原諒此事,不然我會稟告宗門,說雜役堂存在管理混亂現象,請宗門徹查。”
丁保泰雖然是外門弟子,但絕對是外門弟子中的佼佼者,修為更是達到虛神三重。
縱然是錢越,在他面前,也只是跟班小弟。
雜役堂在天神殿,地位最低,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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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曹振宗找到那名執事,承諾他事成之後,調離他離開雜役堂,可想而知,雜役堂地位如何。
丁保泰的一番話,讓在場所有執事,面露不悅,這是公然挑釁他們雜役堂了。
“丁保泰,你真的打算將事情鬧大嗎?”
又是一名執事站出來,希望丁保泰不要太過分了。
出了錯誤,他們徹查便是,也會責罰這名雜役弟子。
但讓這名弟子當眾跪下,置雜役堂如何處,讓這些執事臉往哪放。
“難道各位執事,打算要包庇此人不成,既然如此,那我們請執法堂來定奪吧。”
丁保泰說完,提著長劍就要離開。
“等一下!”
薛執事連忙叫住了他。
真的叫執法堂前來,那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薛執事想好怎麼處理了嗎。”
丁保泰笑吟吟的看著薛執事,他是這裡的小頭目,有一定話語權,其他執事都要聽他的。
“這點小事,就沒有必要驚動執法堂了,我這就調查是誰洗的這柄長劍。”
薛執事換了一副表情,決定徹查雜役堂,是誰背後偷懶。
聽到薛執事決定找出洗劍之人,丁保泰等人又停了下來。
“薛執事,真的要找出來的嗎,就算驚動了執法堂,最多也就怪責我們失察之罪,要是將這名弟子交出去了,以後我們如何管理雜役堂,其他雜役弟子,肯定認為我們膽小怕事。”
站在薛執事右側那名執事開口道。
這點小事,諒丁保泰也不敢去執法堂,明顯在故意嚇他們。
至於薛執事為何著急尋找洗劍之人,就不得不耐人尋味了。
接貨單以及出貨單,全部拿了出來,丁保泰的長劍,是三日前送來的,前天送到洗劍池,當日由五號洗劍池負責。
將五號所有雜役弟子聚集過來,每個人洗滌的長劍,每日都有登記。
五號洗劍池正是焦多他們所在的洗劍池,柳無邪前天,同樣在這座洗劍池。
他們的一言一語,每一個表情,柳無邪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