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柳無邪是邪神轉世?”
每個人看向柳無邪的時候,誕生了一絲忌憚。
甚至很多長老,暗中給宗門傳音,禁止柳無邪前往宗門附近大城,以免引來殺戮。
距離一個時辰,只剩下最後盞茶時間。
場中大部分修士,已經完成了畫作。
包括袁天薇在內,她畫的大山,充滿巍峨,期間有幾頭仙獸靠近。
不過後來仙獸又離開了,似乎沒有得到仙獸的認可。
姜玉郎的畫也宣告結束,每一朵蓮花栩栩餘生,透著淡淡的靈性。
尤其是永珍御虛的加持,讓畫像更趨於逼真。
站在一旁,竟然能聽到畫中傳來嘩啦啦的響聲,這是水流穿過荷葉,發出的聲音。
如此逼真的一幅畫,放到仙界,絕對能賣出天價。
“姜玉郎的畫很不錯,誕生了水道意志,領悟水元素的修士如果能常年參悟,對水道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臺上那些修士開始品頭論足。
“袁天薇的畫像也不錯,對於修煉土屬性跟金屬性的修士來說,同樣能增加自己的天道屬性。”
越來越多的修士加入進來,對他們的畫,進行一番對比。
發現袁天薇的畫,跟姜玉郎的畫,不相上下。
“可惜姜玉郎期間出現了一次錯誤,不然他的畫,絕對還能提升一個等級。”
不少人替姜玉郎惋惜。
那些花蝶倒戈,對姜玉郎道心產生一絲影響,才會導致他關鍵時刻出現錯誤。
十幾頭仙獸,突然衝向魚子樂身邊,盤旋在一旁,不肯離開。
“我就說是魚子樂的畫,引發了天地異象。”
支援魚子樂的修士,連忙站起來,高聲說道。
“放屁,如果是魚子樂的話,為何其他仙獸坐在原地不動。”
支援柳無邪的修士立即站起來,雙方展開了激勵的討論。
距離一個時辰所剩無幾,魚子樂的畫也宣告結束。
坐在魚子樂身邊的仙獸上前蹭了蹭,竟然鑽入畫像之中。
在場這些修士,刻畫的每一幅畫,裡面都自成空間。
那些仙獸進去後,自由的在畫中游蕩。
盤旋在空中的那些鳥兒,突然下降,盤旋在眾人頭頂幾米高的地方。
每一隻鳥兒,發出嘰嘰喳喳的聲音,讓整個演武場,變得嘈雜無比。
坐在演武場周圍的那些仙獸,也紛紛站起來。
“場中只剩下柳無邪這幅畫了,如果他的畫不能引來仙獸觀摩,那這一關,魚子樂將完勝。”
每個人抻長著脖子,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奇怪,柳無邪為何畫的是人!”
眾人看不懂了,柳無邪畫像上出現的是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竟然是他自己,讓每個人看的一頭霧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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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