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素的離開讓西方人大快人心。
卻是所有東方人的意難平。
一個個東方人看著陳素的背影只覺得彷彿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不過陳素的所作所為卻也像是一點火苗一樣留在了眾人心中。
原來東方人也不是敢怒不敢言，縱然西方勢大，陳素依然敢怒更是敢做……
“再等一等！”
在陳素離開的關頭，又一個聲音傳來。
只見十六境的闢覆老者出現在陳素面前，攔住了兩個仙帝的路。
“刑罰仙帝，長青仙帝，且給我片刻時間。”
他先是對著兩大仙帝致意，然後看向陳素道：“陳素，直到現在你還不願意改變心意嗎？”
“你不用擔心什麼，只要你開口，這一切都可以改變！你還有機會！”
“只要你點頭，你現在就能脫離枷鎖，獲得無上的榮光和好處，以你的資質，想必不日就能成為仙帝！而不是現在墜入黑獄！”
闢覆老者頗為凝重的看著陳素。
刑罰仙帝聞言也看向了陳素。
準確說是全天下所有人的目光這一刻都匯聚在了陳素身上，等待著他的回答。
對現在的陳素而言這個選擇至關重要，一步登天，一步地獄。
而這個選擇對他也輕而易舉，只需要點點頭就行，成為帝主弟子，獲得無盡資源，無上地位，觸手可及！
“你倒是夠執著，我做了這麼多還不死心，不過以後不用來找我了。”
陳素搖了搖頭，看向刑罰仙帝道：“走吧。”
“你……”
闢覆老者深深看著陳素，良久嘆息：“何必呢。”
“居然還是拒絕了……”
“這傢伙太倔了，臨到頭也不低頭啊，真是想不通，就不怕帝主惱怒之下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現在的東方有什麼值得他留戀的？”
“陳素大人他……真是好樣的。”
不管東方還是西方的看客，對此答案一陣喧譁。
尤其是數不清的東方人，看著此時的陳素，只覺得眼中有光。
陳素明明有更好的選擇，哪怕是現在，只要他改口，一句話的功夫他就能脫離牢獄之災，成為更加風光，前途更加無量的帝主弟子！
到時候一切罪責都不會加身，還能得到天大的好處。
結果陳素捨棄了一切，死不鬆口。
這就太難得了。
“你還真是個硬骨頭，不過黑獄可不是一個好地方，或許你會有改變心意的一天。”
刑罰仙帝也是詫異的看了眼陳素，然後搖頭說道：“走吧。”
他這一次帶著陳素離開了。
而在原地，留下的人對於陳素的討論卻是經久不息。
他的所作所為不僅對東方有巨大的意義，對西方也有巨大的衝擊。
這樣一個硬骨頭讓西方人嘗試到了挫敗感，也深深察覺到了東方的難纏。
現在陳素雖然走了，可是陳素留下的爛攤子卻是太多了。
經過這麼一鬧，東方無形之中更加凝聚了。
那些紅日份子也更多了……
西方想要徹底奴役和駕馭東方，不會那麼順利了。
……
永恆黑獄。
這是一片時間帝主打造的時空牢籠。
裡面是一片漆黑的虛無，無窮無盡，在裡面感知不到時間的流逝，也感知不到空間的邊界，且永遠沒有脫逃之日。
永久的陷入這種虛空之中什麼都做不了，哪怕是壽命無盡的主宰仙尊也會無法忍受。
這種時候可能永生本身就是一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