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素看著站滿了院子的和尚，心思轉動。
雖然他很眼饞這些修為，但方丈的意見還是要重視的。
畢竟圓通是至尊榜上的強者，也是懸空寺的核心，因為幾百個人頭就鬧僵似乎有點太過了。
所以要不要考慮一下方丈的面子？
“世子。”
小昭跟在陳素身邊，拉了拉陳素的衣角小聲道：“很多人罪不致死，您要不要考慮一下。”
她作為陳素的侍女，兼護衛、殺手、負千戶，並不是心軟之人，但也覺得陳素因此就屠殺將近上千人有點不太好。
而且在佛家之地行如此殺戮，她擔心冥冥中給陳素帶來不好的東西。
當然了，這麼多光頭和尚，無辜而死，她多少也有一點不忍心。
“得了。”
陳素心裡一定，方丈的面子給不給一說，小昭的面子是一定要給的。
“既然方丈這麼說了，我就網開一面。”
陳素回頭看向方丈淡淡道：“知道此事但未參與的可以免責，但所有參與者絕不姑息！”
那些沒有參與的人確實無辜，他可以放過。
但參與其中的人情況就不同了，必須死。
“這……”
方丈看著陳素嚴肅的神色，無奈嘆息：“阿彌陀佛，多謝世子開恩。”
他想保下所有人，但情況不允許。
而且能保下大部分人已經很不錯了，真要把參與者也保下，確實說不過去，容易惹來更大的殺戮。
這一點方丈還是想得開的，並不迂腐。
“方丈，以後可要做好這方面的戒備，萬萬不可再犯了。”
陳素眯著眼睛道：“再有下次，我會做出什麼可就說不好了。”
“老衲明白。”
圓通方丈點頭，又看了眼場中的和尚，搖頭道：“老衲心有不忍就先回去了，世子自便吧。”
說著他轉身，乾瘦的身影頗有些佝僂的離開了。
“方丈！”
“你別扔下我們啊方丈！”
“方丈師兄！”
一群和尚見方丈走了頓時慌了，包括中通和尚在內，幾乎是絕望的看著圓通的背影。
圓通這一走也代表著他們死定了。
“動手。”
陳素回頭看向眾多和尚，冷淡說道。
“世子，要不要換個地方啊？”
小昭這時忍不住又道，她看了看院子四周的佛像有點不安。
在佛門清淨之地，無數佛像的注視下屠殺僧人，在很多人看來都是極為大逆不道的事情。
“無妨。”
陳素無視周圍環境，別說他是個無神論者，就算這個世界有神，也不過是武道之上比較厲害的人而已……
何況這些個和尚，只不過是披著一層袈裟的蠢貨，算哪門子僧人。
“動手。”
李杏見陳素表態，當下不再耽擱，大手一揮，黑磷衛紛紛動了起來。
場中原先有七八百人，在剔除掉大部分沒參與者後，剩下直接參與的人就只剩下一百多，不到二百人了。
隨著黑磷衛動手，這些人頓時紛紛身首異處。
包括中通和尚，他雖然貴為至尊，也有實力反抗，可是在劍宗、混元宗，黑磷衛中的一群至尊包圍下，反抗並沒有什麼效果。
被李杏一刀就劈成了兩半。
到了至尊境的李杏，實力越威了。
“兩萬二千年修為。”
陳素收拾完現場，多少是有點遺憾。
但也滿足了。
有了兩萬修為打底，他心裡總算是踏實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