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八人便以唐連峰為核心,組成了一個困殺戰陣。
這個合擊戰陣共分為兩個部分,一個困陣,一個殺陣,組成困陣的四人,分別施展水屬性和土屬性功法,構成屏障,以防禦為主。
組成殺陣的四人,則遊離在困陣外圍,伺機而動分別從四個不同的方向,對血衣男子進行攻擊。
“困!”
一個唐氏長老大喝一聲,一道厚重的水幕憑空出現,一面水幕,兩面,三面,四面水幕從四個方向圍住了血衣男子。
同時,兩堵足有數十丈厚的土牆從上面和下面兩個方向,封住了水幕,同時也堵住了血衣男子的退路。
“殺!”見機,唐連峰果斷出手,
手中巨大的彎曲戰刃一揮舞,劈出一道百丈長的絢麗刀光,輕易的穿過了水幕,掃向被困其中的血衣男子。
在刀光攻擊的時候,水幕被控制著開啟,一旦刀光穿過了之後,水幕就會控制著自動閉合。
其餘殺陣的三人,也是連連出手,法器和光芒紛紛往血衣男子身上招呼。
沒有多少防備的血衣男子,一開始碰到了這一招,確確實實吃了不少苦頭,只短短數息時間他身上便出現許多傷口,血流不止。
儘管看似佔據了上風,但唐連峰臉上的凝重之色卻未有半點減退,反而是越來越深了。
他看出來了,雖然將這血刀魔君困殺在了此陣中,不斷對其攻擊,但奈何雙方實力有差距,造成的殺傷實在有限。
這一點從血刀魔君臉上不屑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完全能扛得住。
一層詭異的血色罡氣環繞在他身上,阻擋了一切來自身外的攻擊,竟是再也沒法傷他分毫。
地底深處,一直暗中觀察著這一切的陳逍看到了這一幕,心中一動。
“此人的功法倒是有點意思,居然將氣血之力和法力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新的力量,用這股奇特力量構成的罡氣防護,尋常的攻擊根本無法將其破開。”
唐連峰和其他幾個唐氏一族長老也看出了這一點,頓時心中一沉。
困陣之中,血衣男子從開始的嚴肅,表情逐漸囂張,越來越狂。
“就這點實力,也敢獨擋本魔君,可笑至極,給我破開。”
他一聲怒吼,便掏出了兩把暗紅色的長刀,這是要認真了,
握在手中,身形一晃,拉出一道長長的血色幻影,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當心。”
見狀,唐連峰驚聲提醒道。
只是提醒與不提醒都沒有多大的區別,因為這一擊來的實在是太快了。
施展出水幕困陣的一位客卿,完全是下意識的使出了全力,加固了水幕,達到了三百丈之厚。
血衣男子揮舞著暗紅雙刀,對著水幕重重的劈出一刀,一下他的手就被反彈開來。
但從暗紅雙刀上蹦出的血色刀光卻是一下劈開了水幕,一百丈,兩百丈,在劈開了約有兩百五十多丈水幕後,刀光消散。
見此,那位客卿稍鬆了口氣,立馬加大力度,水幕重新閉合。
只是他這口氣還未完全出來,很快心頭咯噔一下,一抹驚懼之色附上臉頰。
“再試下這招。”
轟,伴隨著血衣男子邪氣的神色,一股可怕而熾熱的血色氣浪從他身體中升騰而起。
一股股可怕的血色氣浪交織在他身體表面,手持雙刀,如同浴血的魔神,瞬間,氣息暴漲了數倍。
這是施展了燃燒氣血的秘法,換取短時間內力量的暴增。
此法對身體的副作用極大,不僅在施展時會渾身刺痛無比,難以忍受,更是在施展秘法過後會有一個虛弱期。
同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