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貴客來此,有失遠迎,還請海涵一二,小島主在此有禮了。”大島主陳玄南一臉微笑的對著雲霄閣隊伍最前方的兩位劫仙高手,拱手見禮說道。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今日不管雲霄閣的人來此是抱著什麼樣的目的,他只要不反抗,將自己的身份擺的足夠低,對方也就沒有理由來發難了,丟點臉面根本就不算什麼。
再則說了,面對強勢鄙人的雲霄閣,誰又能夠硬氣得起來呢,像他這樣趨炎附勢,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此刻,來到鯨魚島的雲霄閣人馬,只是顯聖境的戰士足有近百人,而這一百雲霄閣戰士領頭的則是兩個劫仙強者。
一人身穿黃衣,另一人身穿繡有火焰符紋的黑袍,看起來年齡都只是中年模樣,神色頗為冷厲。
對於大島主陳玄南的低姿態,卑躬屈膝的樣子,二人相視一眼,皆是笑了,看得出來對此很是滿意。
黃衣修士抬眼,隨意的掃了一眼四下,就問道:“你就是這鯨魚島的大島主陳玄南?”
聽到了這兒,陳玄南頓時心中就咯噔了一下,心臟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有點緊張了。
對方既然能夠一口就直接說出了他的名字,這表明對方其實早就已經提前對他,以及整個鯨魚島都是做過調查了,才能夠這麼信手拈來的說出名字來。
這種調查,足以讓陳玄南感到心驚了,因為在這之前他其實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甚至還有一些小慶幸和僥倖心理。
但是這話一出,頓時他被就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只剩下了提心吊膽。
“是,是,在下便是陳玄南。”陳玄南一臉凝重的開口道。
雖說眼下站在他面前的雲霄閣來人,不過就是上百顯聖境戰士,以及兩個劫仙,實力甚至還遠不如鯨魚島,但卻讓他如芒在背,渾身緊繃緊張不已。
這大概就是來自於雲霄閣的威懾力吧,雖然在背地裡許多人都敢對雲霄閣高談闊論一番,甚至是破口大罵批評幾句,還一副說的振振有詞頗有道理的樣子。
但若是雲霄閣的人就站在他面前的話,可能連一個屁都不敢放,生怕衝撞了對方,引來可怕的下場。
這種只敢在人背地裡說壞話,卻沒有半點膽量的行為,實在是太常見了。
此時的陳玄那,大概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雖說身邊還有二島主,以及四大島主,包括了眾多實力不俗的手下,但他卻一點安全感也沒有,實在是太難受了。
“嗯,”黃衣修士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意味不明。
頓了一下,又繼續道,“誰是陳進?”
“在下便是,不知道大人有什麼吩咐?”二島主陳進其實就站在陳玄南的邊上,聽到了這話之後,立馬應道。
“嗯,看來人來的倒是挺齊的,不錯,不錯。”見此,黃衣修士很是滿意,滿意於鯨魚島眾人的態度。
這個時候,站在黃衣修士身邊,一直沒有開口的火紋黑袍修士,發話了。
“二位島主也不用這麼緊張,我等此次前來並不是來興師動眾問罪的,其實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捉拿紫荊商會的餘孽殘黨,不知道二位島主可否見過紫荊商會的餘孽啊?”
被火紋黑袍修士這麼一問,原本才鬆了一口氣的兩個人,頓時心口又提了起來,有點不安,連忙就矢口否認了起來。
“大人您這話都就是說笑了,咱們這鯨魚島不過就是個小島罷了,在這西海之上混口飯吃罷了,哪裡會見過什麼紫荊商會的餘孽,完全沒有見過,也不知道這些。”大島主陳玄南一口來了個全盤否認。
要知道,如今的紫荊商會可是和雲霄閣完全的勢同水火了,成了生死大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