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
“是是,不敢,一定不會有下次了。”柳金陪笑著,連忙保證道。
至於他這些話裡,有幾分是恭維,有幾分是虛假,左釗不在乎。
他在乎的只有兩樣,一是陳逍,二是他自己的拳頭夠不夠硬。
“好了,滾吧。”
左釗擺了擺手,笑罵道。
“是,這就走。”
當即,柳金招來了其他幾名柳家修士,攙扶著柳輕空,灰溜溜的離開了。
“多謝大人仗義出手,此番大恩,我銘記在心。”
齊雲和劉才二人見了,忙拖著負傷的身軀,上前道。
左釗掃了一眼二人,尤其是在劉才身上停頓了一會兒,顯然劉才身上的傷更重,滿身血汙,氣息也很虛弱的樣子。
“傷得重嗎?”左釗關心道。
齊雲苦澀一笑,有苦難言,他嘆了口氣,道:“還行,命算是保住了,劉才傷的比我重,柳輕空實在欺人太甚。”
劉才臉色慘白,一臉慘然
,虛弱到了極致。
“今日多虧了左釗大人,替我出頭,這口惡氣算是出了,這傷養一下也好,只是這一戰怕是趕不上了。”
劉才恨恨道。
他心中對柳輕空的恨意,已然刻進了骨子裡,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將柳輕空碎屍萬段,以解心中之恨。
可他更知道,他自己是做不到的,得多虧了左釗。
左釗輕拍了下劉才的肩膀,“也好,回紫雲城養傷一段時日,未必是個壞事。”
劉才一臉苦澀,點了下頭,道:“也只能這般了。”
“左釗大人,我現在就帶他返回紫雲城,先治傷要緊了。”
齊雲沉聲道。
“嗯。”
“告辭,左釗大人。”
當即,齊雲攙扶著劉才,往天海島上的傳送陣疾馳而去,要儘快返回紫雲城。
看到這樣的一幕,左釗嘆了口氣,道:“真是造孽了,元老家族欺壓散修慣了,但有欺壓就必有反抗,若是稍有不慎,就會釀成大禍,今日隊長算是做對了,若是柳輕空此子不識好歹的話,下場只怕會很慘。”
左釗在心中猜測著,他也完全看清楚了陳逍的真正用意,可謂是用心良苦。
“隊長,事辦完了。”
這時,左釗開始給陳逍傳音,請示道。
“嗯,你去做你的事吧。”陳逍回道。
“好的,隊長,有事您叫我就行,隨叫隨到。”
“好。”
很快的,陳逍就沒了回應,真正的惜字如金,多餘的話一個字也不多說,沒那個必要。
聞
言,左釗抬起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雲閣的方向,內心無比的安穩。
只要有陳逍在,一切皆可無虞,有著安定人心的強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