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眼看著劍拔弩張的氣氛到了頂峰,不斷攀升,在場眾傅家修士無不露出震驚之色。
“這是要動手了?嘖嘖,看來咱們的庸總管這回火氣很大。”
“這下子傅力真的慘了,輕則重傷,若是庸總管下手更重一些的話,就要骨折了。”
“看戲就好,呵呵,好久沒這樣的戲碼上演了。”
圍觀的眾傅家修士很多,卻無一人願意仗義出手,替傅力說話的,除了傅伯元一人。
他深深看了一眼傅庸,勸道:“庸總管,按照族規,是不能自相殘殺的,更不能隨意動手,您若是出手了,怕是不好交代。” “族規?笑話,老子就是族規,今日非得好好教訓這小子不可,今日發生的事,爾等若敢揭發,哼,等著迎接我的報復吧,尤其是你,傅伯元,滾一邊去,好
狗不擋道。”
傅庸罵罵咧咧的,完全不把所謂的族規放在眼裡,很是目中無人。
也在這一刻,完全暴露出了他的本性來,一點不掩飾了。
“庸總管,你……”傅伯元一時十分的激動,還想再勸。
這下子,傅庸徹底怒了,“滾開,今天就算是老夫人來了,老子也一樣的照打不誤,小子,你攤上大事了,討打。”
傅庸沒有半點留手,顯聖境後期的強大氣息,顯露無疑。
一道道火焰氣流,在他身上倒卷,如瀑布一樣,他亂髮狂舞,接著凝聚出一道獅子一般的法相,出現在了天地間。
這道驚人的法相,高達二百餘丈,氣焰囂張到了極點,似乎要吞噬眼前的一切,灼燒一切。
“炎獅怒拳。”
恐怖的法相天威加持之下,傅庸一拳,惡狠狠的砸向了傅力。
傅力面如死灰,卻死死地抬起頭,不願低頭,也絕不服輸。
他全身肌肉賁起,如一塊塊虯結的巨石,一塊人高的盾牌出現在他手中,他全力握持盾牌,擋在了身前。
“砰。”
一聲巨響傳來,伴隨著灼熱的氣浪,席捲了整個山谷,震耳欲聾。
就見到,傅力手中的盾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拳印,他自己被硬生生砸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口吐鮮血,面色慘白如紙,十分悽慘。
“唉!”傅伯元見了,扭過頭去,不忍多看。
因為他知道,現在的他除了胸口無窮無盡的憤怒外,什麼也做不了。
他不敢反抗傅庸,也沒那個實力去反抗。
跟他一樣想法的傅家子弟,比比皆是,在場眾傅家修士見了,紛紛默然,有的還冷嘲熱諷了起來。
“切,居然是一個愣頭青,才一招就慘敗被重傷了,我倒有多大的本事,口氣那麼大,居然敢頂撞咱們的傅庸總管大人,真是活該。”
“就是就是,早點跪下投降不就好了,傅庸大人定會寬恕你的,傅力,你還真是不識好歹。”
“顯聖境初期,對陣顯聖境後期,本就一點懸念也無,也不知道這小子哪裡來的底氣,真是不知死活。”
“忍一下也就過去了,可惜了。”
眾傅家子弟議論紛紛,譏諷不斷。
這些話落在了傅力的耳朵裡,是無比刺耳,哀莫大於心死,他滿心絕望,不,他還有最後的機會,搏命反抗一擊的機會。
這一刻,傅力心跳加快,兩眼開始泛紅了起來,他忍不了了。
“這不公平,憑什麼你們就可以高高在上,作威作福,享受供奉和潑天的利益好處,而我們卻不得不當牛做馬,被驅使一輩子,這不公平。”
血泊之中的傅力,幾乎是嘶吼出來了聲音,他在控訴,他在吶喊。
正是有了他們這些任勞任怨的藥農後,才有了傅庸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