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先時在崖邊,反而外強中乾,氣勢外放得過於刻意了。
如果不是他體內的寒蠱十分不湊巧地發作了
說到此處,秦墨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他蠱毒發作時的模樣。
躊躇再三,終究還是問出了口:那蠱毒是怎麼回事?
柳凝撇過臉去,避而不答。
他的沉默讓秦墨有些慌張,什麼時候的事?是誰做的?與我有關嗎?
最後那句,他問得小心翼翼,生怕是過去的自己做的缺德事。
若果真如此,他百死難辭其咎。
阿墨,別問了柳凝似乎很抗拒這件事。
秦墨以為他是預設了,一瞬間難以置信,真的是我?
柳凝沒想到他會這樣想,不與你無關,是我,是我自己
他沒有再說下去,揪著衣襬的指節泛著白,幾乎是懇求道:求你,別問了好嗎?
秦墨無法,只得點頭應了,好好好,不問就不問。
總歸有知道的那一天。
不過很快,輪到柳凝秋後算賬了。
你將我弄暈後,和那人交換了什麼條件?
秦墨恍然,原來他家師兄並非不在意,而是在這裡等著他呢。
他只問了我一個問題,問我謝憑瀾死了沒有。
柳凝無論如何也猜不到是這樣的答案。
秦墨又道:而且我懷疑,此人是魔族隕落的上一任魔尊,商行闕。
他不是死了嗎?死在師尊的手裡。
二人都不曾見過商行闕,只聽過此人的一些傳聞,只知這是個喜怒無常的蛇蠍美人,與他們遇見的那人確實很像。
可人盡皆知,商行闕於一百三十多年前,就被謝憑瀾斬於或淵之下了。
而後,謝憑瀾回程時途經郢州,撿回了他們兩個。
若他真是商行闕,以師尊的性子,為何沒有殺了他以絕後患,反而兜這麼大一個圈子,僅僅為了將人困住?
秦墨玩笑道:禍害遺千年,說不定是這老妖怪殺不死呢。
此事無從求證,只能到此為止,秦墨便忐忑地等著他來問自己如何救的他,誰料柳凝卻閉口不談了。
他這樣諱莫如深,反倒讓秦墨愈發好奇,只是方才說好了不再問,他便沒有多言。
眼下還是找到出口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