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和圈圈,圈圈和叉叉嗎?有什麼了不起?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兩眼一閉,兩腿一伸,齊活鳥!(某俠:那不是嗝屁朝梁嗎?)
想到此處,我狼血沸騰,汗流的更邪乎了,雙手交錯,往前這麼一撲,死死抓住了單解意熱乎乎的小手。
“小扇子,你表灰心,我會救你,也會救小小扇子的,都交給我吧,我會對你很溫柔滴!嗷嗚!”
單解意眨了眨大長眼睫毛,紅唇微啟,慢悠悠地吐出兩個字,“過來。”
我極其狗腿地湊上前去,只覺得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還來不及說什麼,已經被單某人一腳踹在屁股上,栽下了大床。
“哎呦喂!師父,您老人家幹嘛這麼用力?是嫌徒弟今晚把您伺候得不爽嗎?徒弟知錯了,等會兒一定再接再勵,前赴後繼,死而後矣!”
好嘛,幸虧本少爺在現代是作家,否則能有這麼迅速靈敏的應急能力嗎?哇咔咔,這下林小攻和林大叔肯定就認為我們是師徒年下了,真是太有成就感鳥!賊笑ing……
我深吸口氣,掀起床簾又竄了上去,來了個猛虎下山,餓狼撲食,瘋狗罵街,囧,我怎麼又亂套了?
“小扇子,你別生氣嘛,讓我幫你好不好?我會很輕很輕很輕的!”
單解意蜷縮著身子,一縷銀髮貼在腮邊,冷汗仍不住淋漓而下,雙唇開始泛白,虛弱地瞪著我,顫聲道,“你……你想……做什麼?”
蒼天吶,大地呀,受不了啦,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種情形之下,還能忍得了的,那就不是人!
說幹就幹,已經沒工夫再猶豫再竄鼻血玩了,為了救他的小命,本少爺今天豁出去了!
“唔……”
在單解意嬌滴滴的呻~吟聲中,我的狼爪,已經結結實實地糊在了小小扇子上。我滴媽,這麼大,這麼硬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原來他是個純爺們啊!(某俠:不是純的,難道還是18k的嗎?囧死!)
我和單解意同時僵住了,他怔怔地瞪著我,白白的小牙咬住嘴唇,頭向後一仰。
額?貌似是很舒服的樣子,不管啦,學醫的人就得有醫德醫風,人的身體構造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唄,怕啥?
眼一閉,心一橫,我抓我抓我抓抓抓!哎?你小子怎麼撲過來了?啊啊啊,失策啊,男人果然都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