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要所有人都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我還要控制所有人的靈魂,讓當年湖南道縣的慘案再次重演,你能辦的到麼?”
問話的人聽著她的話,看著她美麗的高冷的容顏,和潔白小巧的腳腕,這個充滿了誘惑的女人,讓人渾身冒著冷汗,不寒而慄。
此時此刻,在安德烈的私人會所辦公室裡,她穿著一襲黑色的坦背長裙,冷豔的黑色高跟鞋,鮮紅如血的嘴唇,瀑布般的黑髮垂過雙肩。
她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指尖夾著一根白色的女士香菸,哪還有一絲的當年追在沈傲屁股後面的鄰家女孩兒之感?
安德烈看她一眼,笑著說道,
“你真漂亮!”
許夢涵淡笑說道,“一副被不同的化學染料塗抹後的骯髒皮囊!”
“事情進展怎麼樣了?”
“我們透過骯髒的肉體釋放罪惡的慾望,將颯丹降臨的階梯,直接插入到每一個貪婪的人類的心臟。
讓邪惡的種子,寄生在他們的心房,最後長成婆門瑣夜娜修羅之花。
人性本來就是醜陋和殘忍的,它需要點燃和激發,看看他們在露出真實的本性後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安德烈問道,“你從天照神宮又加入颯丹教,就是為了製造人類的陰暗面嗎?”
,!
許夢涵說道,“不,我是為了讓他們脫掉虛偽的面具,激發出他們的本性,不是製造,是還原。”
“為了什麼?”
“復仇!有些滴著鮮血的歷史,不會因為屠殺而被掩蓋,更不會因為無知而愚昧的時代而掩埋。
所有的扒了人皮顯現出醜惡心靈的人,都應該得到報應。
仇恨不會因為時間而暗埋,即使當年犯罪的人以死亡躲過一劫,但是還有他們的後代子孫,我要他們在人性的醜惡中永遠的淪陷,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許夢涵一邊說著,腦海中不禁再次浮現出那些鮮血淋淋的畫面…
某某年,夏天,胡南道縣。
一場大雨驟來的前夕,沉悶的空氣中顫慄著緊張和惶恐。
橫貫道州盆地的瀟水河已失去往日的明淨與輕快,不堪重負似地喘息著緩緩向前爬去。
河流上漂浮的不是漁舟,也不是裸露著古銅色面板的排客佬,而是一具具浮腫的屍體。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赤裸著,有的僅剩下絲絲縷縷掛在身上;
有的被鐵絲反綁著雙手,有的骨骼折裂,肢體殘缺,飢餓的魚群已把他們曾經生動的臉啃得亂七八糟。河面浮動著一層暗紅色的油膩。
當年北宋賢相寇準曾經吟詠“野水無人渡,孤舟竟日橫”詩句的古城牆頭,一群孩子競相點數著河面的屍體,比試眼力。
突然,他們看見一具女屍漂過來,懷裡還緊緊抱著個尺來長的嬰兒……
在岸邊觀看的孩子們“轟”地一聲嚇散了。
在城郊鄉下,村口渡頭,一切行人過往的地方,崗哨密佈。
荷槍實彈或扛著土製武器的民兵,日夜盤查。
稍有動靜,他們便攥緊大刀或拉動槍栓,喝問∶
“幹啥的?”
“什麼身份?”
稍有嫌疑便捆起刑訊。
:()你不知道的第三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