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壓抑許久的火藥桶。
“到底搞什麼,玩兒我呢?要麼就滾出來見我,要麼我立刻、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我喊了出來,宣洩者不滿。
“他……他真的不在,別喊了,沒用的……”女人似乎被我的舉動嚇壞了,說話的語調變得怯生生的。
我還在氣頭兒上,根本不想理會女人。
“對啦……他臨走時說,房間裡給你留了東西……另外時間真的不多啦……”女人又說了一句,然後悄悄地退了出去,順手把房門給關了。
這下,房間裡的光線更暗了,黑暗中讓人感到了不安和壓抑。
“搞什麼……”我大聲抱怨起來,出於尋找光源的本能,走到窗戶邊用力拉開了窗簾,日光隨之而來,照亮了房間中大部分割槽域,我要離開這個惱火的地方,轉過身的一瞬間,突然注意到,就在那張孤零零的椅子上躺著一個牛皮紙信封。
“你好,作家朋友:實在不想讓你捲進這件事裡,只是我目前的境況之下,實在找不到第二個可以相信的人了……當然,你也可以拒絕,畢竟這是你的權利,沒有理由,不應該讓你這樣的文化人陷入麻煩,甚至是危險之中……不過,我還是希望,或者說懇求你能夠坐在這張椅子上,看看窗外,然後再作出決定……”
信的內容莫名其妙的就此結束了,連個落款都沒留下,讓我一頭霧水,不過,這個人言辭中肯,好像是要我幫忙,可是,即便是我答應了他,又能如何呢?
坦誠的講,當我讀完這封簡訊後,剛剛的憤怒也好、不滿也罷,這些情緒竟然悄無聲息的淡化了許多,儘管信裡的內容沒頭沒尾,但是它卻吊足了我這個小說作家的胃口。
大腦轉得很快,幾乎是同時,我真的坐在了那張椅子上,而我的對面,隔著玻璃窗,恰好是一棟居民樓。
居民樓有六層,老式的樣子,在本來就不太晴朗的天氣裡,就好像是一隻大大的罐頭盒子,從我坐著的角度,視線直接的停在了正對面的窗戶上。
同樣是也是三樓,那戶人家卻用報紙糊住了窗戶,密不透光,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顯得異常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