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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杜再次清醒過來時是被人搖晃醒的,只是這一次腦子比之前幾次清晰了許多,以至於阿杜還清楚的記得在暈厥前那種又麻又痛的感覺,還記得有人在呼喚著自己,只是那人呼喚著一個奇怪的名字,一個對阿杜來說好像、或者應該很熟悉、很熟悉的名字……
“小朋友……你醒啦,怎麼樣……來來回回的折騰,現在是不是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呀?”
根本不用看,聽聲音就知道又是那個怪老頭兒,只不過這次他的話似乎指向性更明確了些。
阿杜一骨碌坐了起來,發現自己竟然又回到了那間破爛不堪的病房裡,還是那張床,當然怪老頭的小眼睛依舊詭異。
“你到底是誰?我沒有更多耐心了……”
這一回,阿杜不再客氣,語氣冰冷而帶著絲絲殺意。
怪老頭似乎感覺到了阿杜身上氣場的變化,居然身子微微發起顫,還像一個孩子樣子的向後退去。
“我……我……別逼我……我和你一樣,也是……”
“噢……原來如此,老爺子,你一直在裝瘋賣傻啊……而我,也絕非所謂的精神病……這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騙局……”阿杜聲音更大了,而且步步緊逼了過去,那場面就彷彿一座大山壓了下來……
“小友息怒……小友息怒……老夫卻有難言之隱,但絕無半點加害之心啊!”這時,怪老頭完全被阿杜唬住了,不僅再不敢裝瘋賣傻,而且言語間更像變了個人。
“難言之隱?哼……好,我就給你機會,你說說究竟這一切是怎麼回事……”阿杜氣勢不減,眼睛死死的盯著怪老頭兒。
“小友,這件事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況且實在複雜,我若講了,恐怕小友你一定不會相信,到時候又會對老夫動粗,我這半絲魂魄哪裡經得起你的折騰……所以……所以”
“所以怎樣,快說,不要婆婆媽媽的……”
“小友若肯答應老夫如果講了實話,小友不但饒恕了我之前的戲弄之過,還要幫我離開這裡……”怪老頭又說道,他提出了一個要求。
老頭子說話雖然古怪,但調理卻很清晰,意思也表達的很明白,你要是想要知道真相,就不要用現在的方式,咱們只有合作才是唯一出路……
“好,我答應你……但也請你遵守你的諾言,否則如果讓我知道了你在耍什麼花招,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阿杜很痛快的答應了,然後右手隨即拍了一下破床的床欄。
就聽“咔嚓”的一聲脆響,鐵質的欄杆竟然就這樣斷裂開了。
這個突然的小插曲可把怪老頭嚇得不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夫一定遵守諾言,小友……不,大俠莫生氣、莫生氣……”老頭兒用哀求的聲音說道。
阿杜也被自己這一手驚呆住了,舉起右手放在眼前端詳起來,一種莫名的感覺油然而生,特別是那個隱約間的印象:似乎自己由於某種原因變得很強大……
突然一個人的形象,確切說是個長著一張長臉的傢伙,一個令人生厭的嘴臉浮現在了阿杜眼前……
“他……他是誰?”
……
“小友,不瞞你說,老夫在此地受困已經多時了,只不過這裡暗無天日,無法分辨白晝黑夜,具體說到底多久,老夫也不知道,只能是估算個大概,約莫不下一整年啦……”
怪老頭沒有留在病房裡,而是請阿杜回到門外的走廊中,講述起那些離奇的經歷,老頭自稱複姓公孫,叫公孫紫陽,本來是個歸隱之人,陰差陽錯的才落到了現在的田地。
見阿杜沒有吭聲,公孫老頭兒又繼續說道:“小友,可知這是何地嗎?”
“什麼地方?你不是說這裡是什麼狗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