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起身說話吧!”曹晚寧輕抿一口茶,緩緩說道,“依我所見,這府內上下一切安好,你何罪之有呢?”
紅嬤嬤不敢有所隱瞞,將月娘每晚侍奉蘇偉誠以及停止服用避子湯一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了曹晚寧。
聽完紅嬤嬤的話,曹晚寧輕笑道:“我當是什麼事情,就這點下半身的事情,還值得你跪上一回?
老爺自己管不住的事情,我怎麼會怪到你身上呢?”
“可是主子,這月娘裝了這麼多年的乖巧聽話。”紅嬤嬤想到這個人就有些莫名的恐懼,“一下子說變就變了,這樣的人留在姑爺身邊,我怕您吃虧。
她雖然不得寵,但是到底也當了這麼多年的房裡人,而且她還是侍奉過老夫人的。”
誰知,曹晚寧竟毫不在意地揮揮手:“安心去海市吧!區區一個通房丫頭翻不出什麼大浪來!”
紅嬤嬤看自己的主子好像很自信的樣子,也就沒再說什麼,回房間整理好了行囊,跟著曹策的人去了上海。
一個多月以後,月娘在給蘇偉誠研墨的時候,有些頭暈眼花,請了大夫以後,被診斷出了她已經還有身孕的,而且正好是懷了一個月左右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