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聲聲言稱不堪其擾,依我之見,無非是心太軟罷了。”
“倒也並非僅因心軟。”凌墨傾先是用力握緊她的手,而後下意識地用另一隻手摩挲起下巴來,緩緩說道,“也許只是那時的我,眼瞎罷了。”
原以為這人能說出什麼大道理,沒想到最後只得了“眼瞎”兩個字,蘇香染瞪了他一眼,就想把手抽回來。
凌墨傾卻怎麼都不肯放手。
“你再不放手,我可就不能給家裡人寫信告知退婚的事情啦!”蘇香染此話一出,手就立時行動自如了。
看著那笑得諂媚,江湖傳說中的“大俠”,她說道:“烏丸,你這又想幹什麼?”
“烏丸”一入凌墨傾的耳中,他頓覺通體舒暢,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蘇蘇,我給你研墨吧!這事情我可熟悉了。”
“是呢!你自己就是墨條,自然是對研墨熟悉得很。”蘇香染輕啐了一口。
兩人如此這般的你來我往,等這封信寫完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