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務,並不是因為它的債券有何特殊之處。如果認真分析的話,恐怕會得出一些讓人不愉快的結論。當然,市場上大部分的人其實都不是十分專業,看不出來也很正常。從另一個角度看,風險在沒有爆發的時候就只是風險,所以我們其實也不用太在意它的基本面。正常情況下,在這個時間段它一般是不太會有問題的。”
申微微揚頭,露出一個看穿一切的微笑:“知道問題而選擇無視,和根本不知道問題所在表現上是一樣的,但其實是兩回事,不是嗎?”
少女隱隱感覺味道有些不對,就有些不悅。
申看著楚君歸那張年輕且挑不出缺點的臉,再看看他坐的窗邊位置,心底慢慢有股怒氣在不斷滋生。他為了進這個餐廳都費了不少口舌,而眼前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憑什麼能進,還能坐在最好的位置?
楚君歸也感覺到了申的莫名敵意,不過因為眼前這個傢伙還遠遠沒有達到能夠造成威脅的程度,因此敵意被楚君歸自動忽略。因此楚君歸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認真地問:“光年的問題在哪裡?”
申精神一振,傲然道:“我對光年已經研究了整整兩天,要知道我覆蓋的資產組合裡有500多隻最優質的證券,能夠給它兩天時間已經非常難得了。在這個市場上,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光年。”
接下來,申就侃侃而談,逐漸變成高談闊論,對光年的環境、歷史、挑戰和機遇都作了洋洋灑灑的分析。
楚君歸認真地聽。這是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到對自己軍團的評價,還是很少有的體驗。少女本來顯得很是不悅,但是楚君歸的反應很是出乎她的意料,她就安靜坐著,看了看楚君歸,就全神貫注聽著對話。
申說得興致正高,楚君歸卻開始覺得繼續聽下去只是浪費時間。他看了看時間,說:“申先生,您剛才的見解非常精闢。不過我時間有限,現在還有5分鐘,您能簡單說一下光年本身嗎?我剛才聽您分析了很多,但似乎沒有說到光年的本身。”
申張了張嘴,笑容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楚君歸見了,就站了起來,說:“感謝您的分享,我先走了。”
少女也站了起來,說:“我是塞蕾娜,保持聯絡。”
“好的。”楚君歸點點頭,就離開了餐廳。
等楚君歸身影消失,申才憤憤地道:“這年頭,不學無術的傢伙都這麼囂張了嗎?”
“他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話,你憑什麼說他不學無術?”少女的不滿終於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