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染上了些色彩,更為生動。
“學校裡當然好多學生。”陶牧之道。
“我沒見過。”林素望著學生笑著說。
在她說完後,陶牧之沒再和她說話。林素與他並排走著,看看這兒看看那兒。學校學生不少,成群,成雙成對。
“大學生是可以談戀愛的吧。”林素問。
“是。”陶牧之簡單應道。
“你呢?”林素回頭,衝她一笑:“你有沒有談過?”
她眼睛明亮地看著他,滿是好奇。陶牧之對上她的視線,反問了一句:“你呢?”
和往常不同,林素沒有遮掩,她點頭道:“我談過。”
“高中?”陶牧之問。
因為林素沒上過大學。
提到“高中”,原本笑著的林素怔愣了一下,她像是猝不及防,被拉入了一個漩渦。
林素回過頭去,收回了目光,收回目光後,她看向前方,注意力很快被吸引了過去。
“哇,銀杏樹!”
x大的老校區,除了梧桐樹外,就是滿園的銀杏樹。現在這個季節,銀杏樹泛了黃,像是一把把巨大的傘,遮住了乾枯的地面。
林素跑到了銀杏樹旁,銀杏樹很高很大,枝丫垂落下來,小黃扇一樣的葉子隨著風輕擺,像是風鈴。
站在樹下,林素抬手想要去摘一片。但是樹太高了,她摘不到。
林素的笑容隨著她與銀杏葉之間的距離而消失,她踮起腳來,抬手揮舞。揮舞了那麼好幾次,指尖也只是能碰到銀杏葉而已。
林素眉頭擰緊,眼底的情緒也變得焦急了起來。她看了一會兒,回過了頭來。早在她夠銀杏樹葉時,陶牧之也走到了她的身邊。
林素看著陶牧之,對他張開了手臂。
“抱我。”林素說。
(林素腰間被他觸碰的面板像)
林素說得很坦然。就像是和陶牧之說著一句很平常的話,就像是她已經被陶牧之抱過無數次。所以她可以隨便地張開手臂,就能夠讓陶牧之抱她起來夠她頭頂的銀杏樹葉。
她張著手臂就那麼面對他站著,目光裡是平靜和等待。
陶牧之沒有動,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站著,像是靜止,像是僵持,像是對峙。
最後,在林素的眉頭慢慢擰起,情緒慢慢變化時,陶牧之抬起了手臂。林素眸光一動,陶牧之的手臂越過她的頭頂,最後他修長的手指捏住了一片銀杏葉。
陶牧之問她:“是這片麼?”
林素回過了頭去。
陶牧之的手指落在了一簇銀杏葉間,他的手指骨節分明,好看異常,在深黃的葉片下,他手指的顏色白到像是透明。
有這麼一剎那,林素想要用相機拍下這個場景。
“不是。”林素看著陶牧之手指間那片錯誤的葉子道。她說完後,踮起腳,用指尖去指她想要的那片樹葉。她的指尖因為腳底的平衡不穩而顫顫巍巍,碰到了陶牧之的手腕上,在他手腕的靜脈處輕輕一點。
她的指甲落在他的手腕間,因為平衡不穩,沿著他手腕的面板向下劃落,像是一把溫暖遲鈍的刀片。在她繼續往下滑時,陶牧之抬手扶在了她的腰間,讓她站住了。
男人的手掌很大,連線著修長的手指,長度在她腰間包攏,握住了她半圈的腰肢。他的手掌並不像別的男人一樣那麼熱,而是溫涼的,像是剛從藥房取出來的藥瓶,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藥片的味道。
林素的動作在剎那間那麼一僵,而後她指著她想要的那片葉子,道:“我要這片。”
她說完,陶牧之手指精準落於那片樹葉,沒怎麼用力,就把葉片摘在了手裡。摘下來後,葉片放在了她的面前,與此同時,他鬆開了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