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越過他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女人，她的眼睛裡的情緒又氣又急，聲音都像是帶了哭腔。
“我還不能來這兒了？”林素問。
(有沒有對你表白呀)
林素說完, 陶牧之喉結一動，他眼眸放柔，輕輕拍了一下林素的脊背, 道：“沒有，怎麼會。”
他說著，把懷裡的林素抱正了身體。而後，側了側身，讓林素看到了診療室裡的女人，陶牧之對林素介紹道：“這是楊曦, 楊小姐。”
在陶牧之介紹的時候，全程觀看了剛才那一幕的楊曦也回過了神來。她看向林素，笑著和她打了個招呼。
“你好。”
楊曦打完招呼，陶牧之道：“這是林素。”
林素：“……”
憑什麼她有“楊小姐”，我沒有“林小姐”？
而楊曦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的。如果一個人介紹另外一個人，越簡單的介紹, 代表兩人之間的關係越親密。
在陶牧之介紹完後，楊曦觀察了兩人一眼, 後收回目光笑了笑。
記得上次外公回x大, 在聚會的時候, 外公想要撮合她和陶牧之。聚會結束後, 還讓陶牧之送她回醫院。但當時陶牧之說他家裡還有人在等他, 所以拒絕了。
估計這個林素就是等他的那個人。
而林素也確實是值得陶牧之回家的。楊曦長這麼大，還沒有在現實中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當得上一句明豔動人。也怪不得別人口中，清冷禁慾, 不食人間煙火的陶牧之竟然在她這裡折服。
兩人只是單單這麼站在一起，就格外養眼。在養眼中, 楊曦也察覺到自己的打擾來。
她和林素打完招呼後，隨即回頭，和一旁的陶牧之道：“那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先走了。今天謝謝你了。”
“不客氣。”陶牧之應了一聲，“也謝謝你。”
聽了陶牧之的感謝，楊曦笑了一聲，而後她和陶牧之身邊的林素道：“林小姐，再見了。”
“再見。”林素也和她道了別。
和兩人道完別，楊曦就先行了一步。楊曦離開了診療室，診療室裡就只剩下了陶牧之和林素兩個人。
陶牧之看了一眼林素，抬手放在她的髮間輕輕摸了一下，道：“走吧，我們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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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和陶牧之一起離開了診療室。
林素覺得她應該是誤會了陶牧之和楊曦的關係。剛才她在診療室門口，看到了陶牧之和楊曦的交流互動。兩個人的交流互動就很正常，雖然不太像是陌生的醫生和病人，但也不是那種男女朋友或者曖昧物件，甚至連朋友都談不上。
兩人之間還客客氣氣的。
想起客客氣氣，林素想起了陶牧之對楊曦說的“謝謝”
按道理來講，楊曦是來到陶牧之的診療室診療的，那陶牧之跟楊曦說謝謝幹什麼？而且他們確實在陶牧之的診療室裡待了三個小時，他們到底幹嘛了？
想到這裡，林素轉頭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陶牧之。
兩人是各自開車來的醫院，但回家的話只開一輛就行了。現在他們在陶牧之的車上，陶牧之剛在駕駛座上坐下，察覺到林素的目光，陶牧之回頭看了她一眼。
“怎麼了？”陶牧之問。
“她來找你幹什麼？”林素問。
陶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