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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用這種方式。
可是陶牧之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陶牧之沒有說話。平常不說話代表預設,陶牧之現在也是預設,預設他沒感覺。林素看著陶牧之,她眼睛裡的期待緩慢枯萎,最後,變成憤恨,林素生氣地鬆開了他。
鬆開陶牧之,林素拉過旁邊的被子蒙在了頭上。她不想再看到陶牧之,在被子裡甕聲甕氣地對陶牧之道。
“你走吧!我不會死的。”
最後的那句話像是讓他放心離開,可是語氣裡全是咬牙切齒。
陶牧之低頭看著面前鬧彆扭的林素,隔著薄被,陶牧之並沒有被她氣到。
“我去客廳。”
“我讓你走!”林素大喊。
她像是再也控制不住挫敗的情緒,變得氣急敗壞了起來,抱著被子,想要把身體從陶牧之身下抽出來。她生病了,力氣不大,但是十分倔強。
在她繼續扭動身體時,陶牧之從她身上離開了。他離開後,林素抱著被子在床上翻滾了幾圈,把自己包成了密不通風的蛹。
看著這小小的一團,陶牧之拿了地上的東西,離開了林素的房間。
林素雖然被包裹得嚴嚴實實,但是她睜著眼,豎著耳朵,聽著陶牧之的動靜。陶牧之先收拾了東西后,離開她的房間去了客廳。
他一離開,林素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胡亂把纏在身上的被子拿開,仔細地聽著客廳裡的動靜。陶牧之在客廳收拾東西,她坐著聽了好一會兒,沒有門開啟的聲音。
聽了那麼一會兒,林素的心重新放了下來,她一個後仰躺在了枕頭上。
剛才她讓陶牧之滾,但其實並不想讓他滾,她還沒有折騰夠他。顯然陶牧之雖然不喜歡她,可是也算個男人,會對她生病負責到底。
想到“不喜歡”,林素想起了她和陶牧之的吻。
她剛平復下的心跳又開始變得不那麼規律了起來。
心臟“咚咚”敲擊著胸腔,林素裹著被子翻了個身,感受著心臟強而有力的跳動。她邊感受著邊想,她現在發著高燒,心臟跳這麼快會不會跳出心肌炎啊?
她也不知道心肌炎是什麼,只是覺得發燒發炎會燒到心臟。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擔心著,林素閉上沉重的眼睛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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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的睡眠在生病後變得奇好無比。而昨天晚上的這一覺,尤其舒坦。她一覺睡到天亮,身上像是發了汗,變得輕鬆舒坦。
林素抬頭摸了摸額頭,她好像退燒了。
病好了是應該開心的,但是林素想起家裡還有個人照顧她生病,就變得沒那麼開心了。想起昨天的事情,林素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赤著腳急匆匆地出了臥室。剛到客廳,林素看到了在廚房做早餐的陶牧之。
看到陶牧之,林素焦急的情緒緩解,她眼睫上下抬動,打量著陶牧之。等心跳緩下來後,抬腳撓了撓小腿。
而在她出來時,廚房裡陶牧之也已經察覺。開放式的廚房和她的臥室走廊正對,陶牧之回頭看了一眼林素,問道。
“醒了?”
林素剛睡醒,頭髮披散在小臉旁邊,亂糟糟的,卻又透著凌亂的美。她一雙大眼睛看著陶牧之,道:“你怎麼還沒走?”
開口就是逐客令。
而面對主人的逐客令,陶牧之並沒有被攻擊到,他回頭把煎蛋翻了個面,道:“做完早餐就走。我八點上班。”
陶牧之這意思很明確,他現在不會走,要做早餐。而他也快走了,因為他八點要去醫院上班。
林素聽著他的話,心情先是一鬆,又是一緊。
在她還在發懵的時候,廚房裡陶牧之關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