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給他一點柔和:“你不能貪心。我和劍略,你不能都有。”這話真正觸動敖歡心病。敖歡露出真正的表情,不是適才那浮誇的痴纏,而是真正的煩惱難過:“我知道了。”
柳祁便安靜了下來。半晌,敖歡才說:“阿略現在回來,你也看得清楚,已經是個冷心冷面的人。不僅對你是這樣,對我也是隔著一層的。只是他可以不理你,但無法不理我。因為我們的身家性命早已連在一起了。”
聽著這話,柳祁竟然對敖歡多了幾分羨慕。可他又自嘲:“我以前以為略兒是離不開我的,現在才知道,從沒有這種事情。他離得開我,反而離不開你。因為我這兒是情,你那兒是利啊。這倒是證明了我一直以來的想法,情是不能比金堅的。”
敖歡笑了:“你倒是還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