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嬸嬸的,叫的可親熱了,有時候我都吃醋。”郝冬梅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眉飛色舞的。
郝父只是靜靜地聽著臉上帶著微笑,金姬月臉上看不出啥表情。
“你這麼誇,看來這鄭娟確實是個了不起的人。我聽說你公公提前退休了,現在家裡都是秉義的兄弟在撐著?”郝父想了解一下週家的情況,印證自己的想法。
“是啊,秉義的兄弟叫秉昆,四年前我公公就提前退休了。這事情是秉義和秉昆要求的,我公公也就同意了。說起秉昆,那也是個厲害人物。靠自學上了江遼大學不說,現在在教育局上班;更重要的你們還不知道,秉昆早在多少年之前都是一個詩人作家了,這麼多年光是稿費都拿了不老少,就說現在家裡住的房子,那都是秉昆掙的!”郝冬梅直到現在說到這些事情都還是驚歎不已。
郝首長和金姬月相互看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看來有些事情確實得重新評估了。
金姬月這時候真的有點沉默了,那處在上風的心態這一刻也開始動搖了起來。郝父沒有繼續說了,想知道的已經瞭解了,下來就是要思考咋個對待周家了。
今天郝冬梅帶著周瑛歇在zf大院了,來的時候提前給家裡人打了招呼的。
郝首長和金姬月轉輾反側,心思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