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豐年此時的修為,也是今非昔比。
“聖禽瞳術!”
許豐年催動五聖聚靈功,聖禽式運轉,雙眸中閃爍出銳利無比的光芒,就如同一頭捕龍吞蛟的上古聖禽在尋找獵物一般。
一剎那間,許豐年便是捕捉到了步連山的身形。
一個法訣打出,一道道泫水劍氣便是向著步連山刺殺過去。
然而,就在這些劍氣要刺中步連山之時,他那身形所化的血影猛地一個閃爍,速度暴增,避開了所有劍氣的切割刺殺。
“哼哼,一個小小的築基,也想傷我?”
步連山冷笑不已,聲音滿是不屑之意。
然而,在方才泫水劍氣刺向他的那一剎間,他也是吃了一驚,因為這些劍氣,只差一點就能刺中他了。
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在他踏入金丹境界以後,還從來沒有築基期的修士,能對他產生這樣的威脅。
“此人才築基境界,如果讓他踏入金丹,必然是我的大敵!”
步連山的心中升起淡淡殺機,“此人若是不能收服的話,必須要殺死!”
許豐年對於步連山的譏諷視而不見,他凝聚瞳力,緊緊盯住步連山,泫水劍氣再次傾瀉而去。
“哼哼,就算再讓你攻擊百次,你碰不到我的一個衣角!”
步連山冷笑不已,身形化作身影一閃,已經到了百丈之外,神色傲然的看著許豐年。
“是嗎?你看看那是什麼?”
許豐年指向步連山原本停留的位置。
步連山扭頭看去,臉色瞬間大變,目光變得陰沉無比。
他看見一根不長的髮絲在虛空間飄落,正是他的頭髮無疑。
“怎麼可能!”
步連山面色無比難看,雙目之間,已經流露出無法掩蓋的殺意。
雖然,他乃是因為大意,沒有動用護身真氣,才被斬落一根髮絲。
但這已經證明,許豐年的劍氣,已經可以威脅到他了。
如果許豐年的劍氣再快一點,威力也足以破開他的防禦,那便可以對他造成傷害。
雖然只要他進行防禦,許豐年的這些劍氣,不可能傷到他分毫,但對他來說,依然是極具恥辱的事情。
許豐年與他的差距,足有兩重,築基大圓滿到金丹初期,便是一重大境界,到金丹中期,又是一重小境界。
如此巨大的差距,他竟然被斬落一根頭髮,絕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而許豐年卻沒有說話,第三次催動泫水劍訣,向著步連山襲殺而去。
“方才不過是我一時大意,即便不動用護體真氣,你休想再傷到我分毫!”
步連山目光冰冷,依然沒有動用真氣護體,而是施展遁法,避開劍氣的襲殺。
這一次,在泫水劍氣殺至的前一息,他的身影便已經消失了,讓刺向他的劍氣落空。
但這一次刺向他的,卻並非是所有的泫水劍氣,許豐年雙手掐動法訣的多了幾分變化。
十道劍氣在空中明顯一頓,在步連山所化的血影遁走之時,這些劍氣也是改變了方向,銜尾切割而去。
步連山面色一變,萬沒想到,還有這等變化,猛地催動遁法加速。
一剎那間,步連山化作血影,一個閃爍之間便是沒有蹤跡。
只有一縷髮絲,從空中飄落。
百丈之外,步連山看著這縷頭髮,臉色森然。
這一次,許豐年竟然判斷出他閃避的軌跡,如果再慢一剎那,他被斬落下來的,就不是這一縷頭髮了。
“你該死!”
被許豐年接連斬下兩次頭髮,而且第一次只是一根,第二次地是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