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守衛看到許豐年手中的令牌,不由愣住了。
而後,二人定眼看了一下許豐年,發現完全看不透他的修為氣息,才是面色大變,噤若寒蟬的躬身行禮道:“見過前輩,晚輩有眼不識真人,還望前輩見諒。”
顯然,這兩人是把許豐年當成築基修士了。
“呵呵,我可不是什麼真人,只有金丹期才能稱得上真人。”
許豐年笑了笑,“好了,我問的是有這塊令牌,可以進入拍賣會場嗎?”
“自然是可以,前輩乃是易寶小會的第一百三十五號貴賓,自然也是拍賣會的貴賓,不但不用購買入門票,還能享受單獨的貴賓室。”
一名守衛討好的說道:“小的這就通知接待的侍從過來。”
許豐年拿出來的這塊令牌,正是悅凌會韓豐送給他的,上面刻有一百三十五的編號。
說著,一名守衛趕緊跑入拍賣會場而去。
而側門那些剛才還嘲笑許豐年的修士,此時都是面色蒼白,不敢說話。
有幾人更是連隊都不排了,直接溜之大吉。
而沒有跑的幾人,倒也不是不想跑,而是嚇得腿都軟了。
以練氣之身去譏笑一名築基修士,簡直就是找死。
若是有人敢當面嘲笑築基期修士,被當場殺死,不但不會有人站出來主持公道,反而會有人拍手叫好。
不過,許豐年自然是不會去理會這些人,只是站在原地閉目養神,參悟著陣道的內容,臉上則完全是一副超然物外的表情,對於另外一名守衛的討好,也並不理會。
很快,前去通報的守衛,便是帶著一名身材苗條,身著青色宮裝女子走了過來。
修仙者多是容顏出眾,這名宮裝女子的容貌也是如此,放在凡人的天地之中,絕對是傾國傾城的存在。
“元離閣侍從清宛,見過前輩。”
青色宮裝女子向著許豐年行了一禮,道:“不知前輩可否出示一下易寶小會的貴賓令牌,以便小女子進行登記。”
“想要查驗真假便查驗,無需找藉口。”
許豐年淡淡說道,直接將令牌丟了過去。
清宛接下令牌,臉上表情毫無變化,依然是滿帶著微笑,但在心中卻已經在許豐年的身上,打了一個性格古怪的標籤。
“原來是趙前輩,清宛這番有禮了,想來前輩是來參加第二次易寶小會的吧,不過易寶小會還要兩月之後才開始,前輩若是有空,先看看這日常的拍賣會,打發些時間也好。”
清宛把令牌歸還給許豐年,賠笑道:“不知前輩的住處可定下了,若是需要的話,清宛可以幫前輩安排,不論趙前輩有什麼需求都儘可以提出來,清宛定會盡力滿足。”
說到後面,清宛的眼絲之中,都是有了一絲媚意。
許豐年尷尬無比,手心都冒汗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一名女修如此當面勾引。
他只能盡力繃著臉,不露出半點表情。
“帶路吧。”
許豐年對女侍看都是不看一眼,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
“是,前輩。”
清宛臉上閃過失望之後,只能老老實實的走在許豐年一側帶路。
此時兩名守衛,則是在心中怒罵清宛,他們平時無論如何獻殷勤,她都是不搭不理。
現在面對著一位築基修士,便是一副隨時準備獻身的模樣,簡直是豈有此理。
好在許豐年對清宛視若無睹,和清宛臉上的失望之色,也讓他們感到十分暢快。
在清宛的帶路下,許豐年來到了拍賣場二層的一間雅室中,雅室的一面是一片水晶牆,可以看到整個拍賣會場。
許豐年坐下後,清宛便是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