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許豐年一行四人,就是落在三族的中間地帶。
而看到杜家老祖帶來的只有三個人,而且修為最高也只是金丹大圓滿的許豐年,三族的人都是露出訝異之色。
在他們看來,玄冰洞天的使者即便不是化神期,最少也是元嬰大圓滿的修為,怎麼可能是金丹期。
“是郭雲芝!”
“她這個叛徒怎麼會在這裡?”
而郭家的修士,此時則是更加驚訝,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郭雲芝竟然會出現在此處。
“郭雲芝背叛人族,勾結血魔族,怎麼會和杜家老祖同行,不會杜家老祖也當了叛徒吧?”
一些郭家修士都是露出驚恐之色,隨時準備逃走。
而謝家和黃天大鵬族聽到郭家眾人的議論,也是連忙詢問,很快就得知了郭雲芝之色。
一時間三族修士草木皆兵,一邊查探四周的情況,一邊則是目露寒光的審視著許豐年幾人。
“杜重山,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的玄冰洞天使者到底在何處?難道你也投效了血魔族!”
大鵬族的四境老祖盯著杜家老祖,怒吼說道。
杜重山正是杜家老祖的姓名,只不過知道的人極少,而且也只有與其同境之人,才敢直呼其名。
而在大鵬族的四境發問之時,其它三名元嬰和四境,也是死盯著杜重山,劍拔弩張,似乎隨時準備出手。
“諸位誤會了,郭雲芝並不是人族的叛徒,沒有做過勾結血魔族的事情。至於玄冰洞天的使者大人,眼前這位就是了。而且相信你們之中的許多人,都應該聽說過使者大人的姓名。”
杜重山面帶笑意,神色從容的指著許豐年說道。
“什麼使者,一個金丹期怎麼可能是玄冰洞天的使者,杜重山你到底玩什麼花樣!”
大鵬族四境怒聲問道。
“諸位道友,我確實是玄冰洞天的弟子,而且我也是南晉出身的修士,相信大家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我叫許豐年。”
許豐年站了出來,朗聲說道。
說完之後,許豐年看向一眾謝家修士中的一名英俊青年,說道:“當年在太玄門時,我與道友也有過一面之緣,想來你應該還記得才對。”
這名英俊青年,正是謝家的異靈根天才,當年拜在周常門下的謝凌風。
只不過如今的謝凌風也已經是金丹中期的修士了。
“我與道友當年似乎確實見過,我也記得不太清楚了。”
謝凌風打量著許豐年,有些猶豫的說道。
而後,謝凌風又看向廣道真君,拱手道:“李倉師兄,沒想到當年一別,還有重見之日,不知師兄可有師尊和其它師兄弟的訊息。”
同為周常的弟子,謝凌風自然早就注意到了廣道真君。
“當年血魔族攻打太玄門,我僥倖逃了出來,又躲起來養了許久的傷,所以並不知道師尊的情況,倒是你可有太玄門其它人的訊息?”
廣道真君說道。
而看到許豐年認出謝凌風,謝凌風又與廣道真君敘舊,郭家謝家和黃天大鵬族人修士也並沒有放鬆警惕。
因為在奸細叛徒上面,在人族吃的虧太多了,而妖族也上當不少。
連杜家老祖都受到懷疑,更不要說一名太玄門的長老了。
“諸位,這是我玄冰洞天弟子的身份令牌,你們可以進行查驗。”
許豐年見眾人依然懷疑,乾脆拿出身份牌高舉起來,“而郭雲芝也從未與血魔族勾結,絕不是叛徒,這一點我可以為她做證。”
“哼,你說她不是就不是嗎?而且你又憑什麼說你是玄冰洞天的弟子?身份牌又並非不是造假。”
大鵬族的四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