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思索一會,決定設法查一查,陰魔宗進行血祭的緣由。
明顯這一次血祭,要比陰血門在列雲域進行的血祭龐大得多。
在列雲域進行的血祭,只需要二十萬修士就可以開始進行血祭了。
而按照那白髮老者所說凡仙城修士就有百萬,等於五倍於陰血門在列雲域為許豐年祭煉的聖屍分身,所進行的血祭。
按照正常來說,血祭的規模與血祭物件相匹配。
五倍的血祭規模,也代表著這一次血祭的物件,比許豐年祭煉的分身,強大五倍。
如果血祭的物件,本身沒有相對應的強大修為,承受不住血祭,立即就會爆體而亡。
“我的那具陰血門聖祖分身,生前的修為應該是在煉虛中期,修為五倍於我的分身,最少也是煉虛巔峰!”
許豐年想到這裡,不由心中駭然。
“陰魔族將我們這些血祭祭品都送到地下,證明血祭的祭壇必然也在地下。”
許豐年思索著,要怎麼才能尋找到祭壇所在之處。
這一次,想要尋找到祭壇,肯定比上次在雨隴城難上許多。
因為這一次,不只是凡仙城,連整個谷潼域都在陰魔族的控制之下,便是凡仙城之中,都是守衛森嚴,更不要說祭壇所在之處了。
而且,石洞之中足足有數千人,許豐年即便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突破陰魔族佈下禁制,但他如果突然消失不見,根本瞞不過其它人的眼睛。
誰又能夠確保,這數千名人族修士之中,沒有陰魔族佈下的奸細。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許豐年不想打草驚蛇,更不願落入萬劫不復的局面。
“看來只能動用那具分身了,雖然還沒有完全祭煉成功,但多少也能發揮出接近於元嬰大圓滿的實力,瞞天過海應該不成問題。”
許豐年心中想著,便是有意無意的向石洞出口靠近過去,運轉聖禽瞳術觀察禁制。
察看了一會,許豐年也是鬆了一口氣。
或許是因為被關的人族修士,都是被鎖住了修為的原因,所以陰魔族所佈下的禁制陣法極為簡單,大約只相當於二階陣法的威能。
以許豐年在陣道上的造詣,神不知鬼不覺的穿過禁制,還是可以做到的。
接下來,只需要等待時機就可以了。
如此,又過了兩個時辰,又有一百多名人族修士被送了過來,看守石洞的陰魔族修士將禁制開啟一道門戶,把這些人一個個送進石洞。
這些陰魔族修士,整個過程都是十分謹慎,不但讓石洞中所有人族都退到距離門戶百丈之外的地方,還死死盯著門戶,便是一顆沙塵,也休想從門戶中穿過。
但他們卻是沒有注意,在禁制的與石洞交接之下,一顆拇指大小的暗紅色血珠,穿過了禁制,而後沒入石洞外地面消失不見。
血珠在地下堅硬的岩石中,足足穿行了千丈,才從地面穿出,而後快速的膨脹起來,化成一名通體血紅,如同血漿凝而成的年輕男子,就連男子身上的衣袍,也是如同血漿凝結而成。
這年輕男子與許豐年有六七分相像,正是許豐年用陰血門聖祖屍體,所祭煉的分身。
只不過,這陰血門聖祖生前乃是煉虛期的修為,身軀強大無比,祭煉起來比許豐年想象中的要難上許多。
所以,許豐年祭煉到現在,也只能發揮出這道分身一小部分的實力而已。
不過,這道分身生前畢竟乃是煉虛期的修為,即便只能發揮出一小部分實力,實力也是極其強橫。
“祭壇應該在地底深處,只可惜我這道分身沒有五行金丹,否則的話,運用土行金丹的威能進行土遁,不但速度極快,也可以將身軀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