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紅杏聰明伶俐,偷偷把酒換成礦泉水,她是滴酒未沾,精神狀態出奇的好,笑盈盈給馬黑子倒酒,相當殷勤。
趙炎頭昏眼花,腦瓜子嗡嗡作響,酒勁開始上頭,知道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他就醉了,偷偷把加料的酒,倒進馬黑子酒杯裡。
馬黑子沒有察覺,舉杯就要痛飲,關紅杏攔下酒,跟馬黑子交換酒杯,白酒換成礦泉水。
趙炎都懵圈了,不知道關紅杏怎麼察覺,酒裡有問題?
“馬哥,你我交換酒杯,就是喝了交杯酒,乾杯!”
關紅杏笑容燦爛,眨眼暗送秋波,狡黠宛如小狐狸,仰頭一飲而盡,喝下加料的酒。
馬黑子仰頭喝下礦泉水,水有點喝多了,肚子漲得難受,起身要去洗手間。
趙炎找到機會,扶著他去洗手間,二人走出包廂。
關紅杏雙眼發直,眼前天旋地轉,大腦瞬間定格,頭都抬不起來,趴在桌面不動了。
狹長的走廊裡,馬黑子晃晃悠悠,腳步踉蹌站不穩,大腦很是清醒,說話條例清晰,沒有一絲醉意。
“小趙表現不錯,過年請同事聚餐,下次有升值的機會,馬哥一定推薦你,前途無量,好好幹吧。”
“多謝馬哥!”
趙炎表面笑嘻嘻,心底mmp,早就把馬黑子罵得狗血淋頭,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實在欺人太甚,當他是傻子忽悠,明面照顧他,暗地裡坑他,老婆孩子都是假的,活得太憋屈了。
二人走進洗手間,馬黑子進入隔斷,反鎖隔斷門,準備上個大號。
趙天跟進洗手間,向趙炎一招手,趙鋒等在門外。
三兄弟湊到一起,站在洗手間門外,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得知馬黑子沒醉,沒喝加料的酒,軟得不行,只能來硬的。
恰好洗手間裡,只有馬黑子一人。
趙鋒拿過正在維修的立牌,立在洗手間門前,反鎖洗手間,戴上帽子口罩,抄起門後實木拖把。
趙天抄起皮搋子,露出猥瑣笑容,躲在隔斷門後。
趙鋒擺了擺手,趙炎躲進隔壁隔斷,免得馬黑子察覺,露出馬腳。
嘭!
趙鋒飛起一腳,踹開隔斷大門,掄圓拖把就砸。
馬黑子呲牙咧嘴,表情很是享受,正在蹲坑的關鍵時刻,突然被人打斷,嚇得一哆嗦,抬頭望向門外。
拖把當頭砸下,馬黑子勃然大怒,提著褲子站了起來,哪來的強盜,堵廁所偷襲他,實在太缺德了。
趙鋒卯足全力,堵住隔斷門,拖把劈頭蓋臉,依仗長度優勢,不斷砸向馬黑子。
咔嚓!
拖把砸在頭頂,木柄應聲折斷,馬黑子紋絲不動,頭皮都沒有破,滿頭捲毛無風自動,面目兇惡猙獰,身高超過一米九,凶神惡煞宛如惡鬼,氣勢洶洶怒視趙鋒。
“臥糟!”趙鋒大吃一驚,這孫賊練過鐵頭功,腦瓜子這麼硬,拖把都斷了,看著屁事沒有。
“王八蛋,你找死!”
馬黑子暴跳如雷,掄起沙鍋大的拳頭,飛身撲向趙鋒,準備狠狠教訓一頓,按照他的體格子,長期健身的身體素質,輕鬆打爆蟊賊。
門後跳出一人,趙天圍脖蒙面,手持臭不可聞的皮搋子,皮搋子是軟膠皮的,相當有彈性,懟在馬黑子臉上,準確罩住口鼻。
“嗚嗚嗚!”馬黑子驚駭欲絕,聞到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噁心得就要嘔吐,又吐不出來。
“懟他!”趙鋒大聲提醒。
趙天心領神會,皮搋子向前懟,馬黑子連連倒退,氣息不斷進入口鼻,徹底打亂了馬黑子的節奏。
馬黑子腦海轟鳴,眼前金星亂冒,黑白交替,腦瓜子嗡嗡作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