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辛裕雖然是感到有人進來了,但卻並沒有抬頭,只是語氣淡淡地對樓文晏說道:“怎麼不叫人啊!咱們都多長時間沒見了,‘爸爸’都不會叫了嗎?”
樓文晏有些不自在地叫了一聲:“爸爸!”
蘇香染就發現樓辛裕的表情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他的眼神裡明顯帶著一絲得意。
趴在軟椅上的貓,用爪子拍了拍的桌子,似乎在催促著主人趕緊餵食。
樓文晏見狀,開口說道:“爸爸,你繼續喂貓吧!我和朋友先走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
“誒!兒子。”樓辛裕的語調裡帶了一些歡快的感覺,彷彿很享受與兒子之間的互動。
蘇香染抿了抿唇,突然對著這一人一貓有了些許懷疑。
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他們兩個先去包間點了好菜,蘇香染就以上洗手間為由溜了出來,剛想到某個包間偷聽一下,就遇到了和她同一目的一人一貓。
樓辛裕明顯愣了一下,然後條件反射就叫出了自己以往對蘇香染的稱呼:“小牡丹!”
好嘛!沒跑了,這應該是那隻臭貓。
不對,如果人形的是臭貓,那貓形的那就可能是......
我去!蘇香染立馬退開了幾步,用恭敬的眼神看著樓辛裕懷裡的貓,然後喊了一聲:“主神大人!”
誰知那貓竟然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蘇香染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樓辛裕,似乎想讓他給自己解答一下。
“先去剛剛的包間吧!”樓辛裕覺得反正都已經露餡了,那就不在乎多說一點。
隨後,他們就來到了之前的包廂。
樓辛裕給白貓又夾了一筷子牛肉,才說道:“他是主神大人,不過因為在這個世界的身體是白貓,所以現在是殘疾的狀態。”
什麼玩意兒?主神殘了?腦殘還是身殘,或者兩個一起殘!
“想什麼?”樓辛裕沒好氣地說,“只是投影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只來得及選了這個白貓,但是有點白貓天生是聾子,或者色盲,所以才說他是殘疾的。
而且我們就是下來看看情況的,等看得差不多了就走,不會留太久的。”
“所以你並不是樓文晏真正的父親?”蘇香染幾乎可以肯定,“原主的靈魂呢?”
“你急什麼?”樓辛裕不以為然地說道,“我們也是剛來的,本來時間主線,這個人前段時間出了一場車禍,會在床上躺個半年,我們只是借用一下他的身體。
等過段時間我們走了,他自然也就恢復了,作為報酬,他本來應該有些跛的腿,會完好如初。”
“那你剛剛還逼著人家叫你爸爸,你是有什麼特殊愛好!”想到剛剛樓文晏喊“爸爸”的憋屈場面,蘇香染就忍不住想給對出口氣。
樓辛裕眼神向上看,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讓自己的前主人心甘情願地喊自己“爸爸”,這樣的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哎呀!這些年都只顧著討好他了,難得有機會反擊,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可惜啦!要是能等到,小牡丹和前主人結婚,在那麼多人面前,兩個人都喊自己“爸爸”那是何等的光景。
光想想,他就不由得心裡暗喜!
蘇香染看著樓辛裕一臉“興奮”的表情, 她蹙眉道:“你一個人又在暗爽什麼?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你是穿越了,不是長腦子了,本來就因為笨容易暴露。
再讓你看到這個表情,我看你怎麼解釋!不要到時候讓人把你給抓起來。”
然後蘇香染又指了指白貓道:“反正這次你想指望他救你,就不太可能了。”
一聽這話,樓辛裕打了個寒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