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全場觀眾歡呼雀躍,掌聲不絕於耳,激動得集體起立,向衛冕六連勝的三島致敬,爭先恐後趕去售票處領獎。
有人歡喜有人憂,有人一夜暴富,就有人一夜破產。
噗!
鐵頭如喪考妣,吐出一口血霧,氣得暈死過去,一夜之間傾家蕩產,從身家千萬的富豪,變成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段琨如遭雷擊,被雷得外焦裡嫩,老臉扭曲猙獰,氣得肺都要炸了,渾身無力癱軟在坐椅上,實在太慘了,數十年積蓄清空,連棺材本都混沒了,掛了都買不起墓地,這是要撲街了。
誰擺的八塊大玻璃,害得我棺材本都沒了,太踏碼坑爹了,勞資要找出這個王八蛋,跟你死磕到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決一死戰,不死不休。
段琨掐著鐵頭的人中,喚醒了昏迷的鐵頭,二人戴上面具,氣急敗壞走出觀眾席,鷂子和梅姐對視一眼,趕緊跟了過去。
梅姐低聲道:“鐵頭賠光老本,都氣暈過去了。”
鷂子後怕道:“還好你阻止我,不然我也全砸進去了。”
梅姐道:“咱倆都億萬富豪了,沒必要冒險,錢夠花就成。”
鷂子點頭道:“上岸之後,梅姐要有事,馬上聯絡我,小弟為你赴湯蹈火,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梅姐笑而不語,挽著鷂子的手臂,露出狡黠笑容。
迎面走來一個守衛,正是剛才搬過玻璃的,鐵頭擋住出路,雙眼噴出火焰,嚇得守衛一機靈,掏出了對講機,就要大聲呼救。
段琨伸手拉住鐵頭,遞給守衛一張百元大鈔,和善的道:“兄弟別怕,我想打聽個事。”
守衛見錢眼開,雙眼都要放光,接過錢收起對講機:“問吧!”
段鯤微笑道:“擂臺上擺了八塊大玻璃,這是誰出的主意?”
“這事我還真知道。”守衛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抹貪婪的笑容,抬手搓動三根手指,“不過得加錢!”
段鯤掏出乾癟的錢包,從億萬富豪變成窮光蛋,這感覺別提多刺激了,又遞過一張百元大鈔。
守衛接過錢,搖頭道:“不夠!”
鐵頭一把扯過錢,憤憤不平的道:“不問你了,我去問別人。”
“別走,我告訴你!”守衛馬上急了,又奪過兩張票子,到嘴的鴨子還能飛了,斬釘截鐵的道:“我們經理說的,貂哥出的主意,要擺八個大玻璃,阻止老千影響比賽勝負。”
“貂哥是誰?”段琨又遞過一張紅票子,盯著面前的守衛。
守衛趕緊接過錢,竹筒倒豆子介紹起來,“魔都只有一個貂哥,赫赫有名的江湖新貴,翡冷翠私人會館的大老闆,響噹噹的億萬富豪,一年四季都穿貂皮大衣,橫行霸道很是牛掰。”
“忘記我問過的話,別給自己找麻煩,走啦!”
段琨交待一句,領著鐵頭三人快步離去,混入人群消失不見。
守衛露出賊笑,收起三張紅票子,又有錢到酒吧喝點小酒,說不定還有一場豔遇,船上的小日子過得真嗨。
豪華客房裡,段琨臉色陰沉,點燃一根雪茄,默唸著貂哥的名字,嚴肅的道:“誰知道貂哥?”
梅姐遲疑一下,委婉的道:“酒吧裡的常客,那傢伙滿臉橫肉,天天披個貂皮,呼朋喚友前呼後擁,身邊還有兩個保鏢,看著就很不好惹。”
鐵頭咬牙切齒的道:“坑得我破產,我要跟他玩命。”
段琨擺手道:“淡定!你不要激動,貂哥也是江湖人,並不好對付,首先要摸清他的嗜好,再伺機而動,找機會下手。”
鷂子謹慎的道:“船上最好別動手,上岸有的是機會報仇,他不是開了家所館,過去搞他就行,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