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北抱著半大母雞回了家,然後給自己弄了點吃點,不過自從昨天吃過蘇香染做的飯菜以後,多少覺得有些索然無味,要是天天能吃到她做的飯就好了。
吃完了東西,他就到後山砍了幾個竹子,但是做一個竹編的雞籠。
竹編的手藝是他跟山裡一個老山民學的,山裡面原也是有村落的,後來越來越多的人下山,但是年紀大的不願意離開故土。
因為山民大多是自給自足,所以大多都會一些手藝,比如這竹編,也比如簡單的一些木匠活,
他以前常常往山裡跑不僅是為了打獵,有些時候也會去幫著那老山民乾點活,之前的灰灰其實就是老山民的狗,只是後來老山民死了才跟著他一起回來了村裡。
王向北一邊想著過去的事情,手裡的活卻是一點不慢。
他在後山選取了不老不嫩的正當好的竹子,然後對竹子上的結巴做了修正,再用刀颳去竹節,隨後打通竹節,按十字形狀四分破開竹蔑。
這套工具還是當年那個師傅留給他的,雖然好久不用了,但是王向北卻是一點都不手生。
王向北把竹蔑一分為四以後,在四分成八,再取竹子最上層的青皮那一層,因為這一層的韌性最好,如果取另外的地方,很有可能會讓竹蔑受力不均勻,厚度也會出現差距,雞籠就會做得不牢固。
取好的青竹蔑再做清刮處理,萬一留下毛刺會劃傷手的。
最後再把處理好的竹蔑進行編織,就像編一個大型個蟈蟈籠子那樣。
可這畢竟不是蟈蟈籠子,所以為了防止籠子變形,還要在編織過程中,把稍硬的竹片一起編織在裡面,作為雞籠的骨架。
饒是王向北手腳靈活,但是這籠子編完的時候,也已經深夜了。
小白則一直趴在他身邊陪著他,王向北把編好的籠子提在手裡看了看,覺得還很滿意。
這雞籠還有一點和別人家的不一樣,他在靠近底部的位置留了兩個半指寬,兩指長的洞口。
他把預先準備好的用竹子做好的食槽和水槽卡好,這樣餵雞的時候,就會方便。
王向北把半大的母雞放進了籠子,然後分別填好了水和糧食,看著半大母雞盡是狀態他就更滿意了。
他習慣性地又要摸小白的頭,卻被它嫌棄地躲開了,原來剛剛乾活的時候沒有注意,這會兒做完了雞籠,王向北才發現自己的手上多了好條大大小小的口子。
這會兒這些口子正冒著血呢!
王向北給自己打了水,稍微洗漱了一下,倒在床上就睡。
昨天這一天王向北真是太累了,這又是趕了那麼大山路,又是編雞籠的,等他醒過來又是中午了。
王向北翻身起床,清點了一下自己剩餘的糧食和冬季過冬時儲存的肉類,他有些擔心,目前看著還是充足的,可是他這段時間發現這獵物的量雖然沒有下去多少,
可是這個頭還有重量明顯在減少,這很有可能是饑荒的開始,他沒有田所以對地裡的莊稼是個什麼情況不瞭解。
看來為了下半年的生計,他得給找個事情幹,或者乾脆找村長再把之前退回去的田,再租回來。
王向北雖然不愛說話,但是他是個聰明人,傍晚的時候,他拿昨天砍回來沒用完的竹筒,打了一些酒給去了村長家。
村長看王向北來了,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後使眼色讓兒媳婦把女兒杏花帶回屋裡去,才開始和王向北寒暄。
王向北當然沒有注意到這點。
“向北,今天來找你老叔是有什麼事情嗎?”村長笑眯眯地接過王向北給他的竹筒。
村長細細一聞,就知道是酒,這臉上的笑就更真誠了,可是還是客氣地推拒著。
“叔,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