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革看到羆黑子,立即就是猜出了許豐年的身份,收起銀針,將金光鍾籠罩在身上,轉身就走。
他也知道,想要殺死許豐年,已經不可能了。
但只要把許豐年的訊息傳回百獸宮,他就可以獲得巨大的好處,甚至得到須雲老祖的賞識。
宋革根據羆黑子,就猜出了他是須雲老祖通緝的人,也是讓許豐年吃了一驚。
不過,他並不驚慌。
把百獸宮的人引到此處,他自然是早有佈置,只不過一直沒有發動而已。
“離水囚龍陣!起!”
許豐年向半空中打出一道法訣,一面面藍色的屏障,頓時從四面升起,形成一個數裡範圍的陣法空間,正好把宋革困在了陣法之內。
這座離水囚龍陣,正是一天前許豐年離開坊市佈下的,為的就是一旦百獸宮妖獸實力強橫,難以斬殺之時,利用此陣進行困殺。
結果沒有想到情慾螺如此玄妙,讓這些妖獸被情慾所控制,根本無法發揮出戰力。
“該死!此處怎麼會有陣法!”
宋革大驚失色,雖然只是一座二階陣法,但如果強行破陣的話,也不是短時間內可以破來的。
而就在這時,金雀烏梭再次向他斬去。
金光鍾再次出現一道傷痕。
宋革驚怒,再次祭起破神玄針刺向許豐年。
但許豐年現在有了羆黑子這個幫手,根本不用理會宋革的攻擊,只要全力催動金雀烏梭就可以了。
見到破神玄針被擋下來,宋革對著他的三頭寵獸發號施令,讓它們圍殺許豐年。
然而,他的三頭寵獸都已經失去理智,根本不理會他的命令。
“你們二人,還不快出手,合力斬殺此人,否則的話,我們這一次都是必死無疑。”
無奈,宋革只能向著另外兩名百獸宮弟子怒吼。
然而,話音剛落,就是聽見嘭嘭兩聲。
兩名百獸宮弟子的身軀爆炸開來,身死道消。
宋革看著兩人的屍體,不由的一陣毛骨悚然,現在他丹田中的真氣已經消耗了一半,漸漸壓制不住強烈慾望。
這樣下去,就算金光鐘不被攻破,他肯定也難逃爆體而亡的命運。
而此時,金雀烏梭又一次化成烏光,向他斬殺過來。
一聲巨響過後,金光鍾又增加了一道傷痕,金光鍾已經有了潰散的跡象,最多再承受兩次金雀烏梭的攻擊,便會直接消散。
“許道友,不要再打了,我認輸了,請饒我一命。”
宋革目光閃爍一下,立即大叫起來。
“饒你一命?我憑什麼饒你?而且,讓你活著離開,把訊息傳回百獸宮,我豈不是必死無疑了?”
許豐年淡淡看著宋革說道。
現在宋革被困在陣中,逃肯定是逃不出去了,想要傳訊也不可能,離水困龍陣中,傳訊符也傳不出訊息。
更不要說此地距離百獸宮極為遙遠,根本不可能進行傳訊。
“我可以發誓,絕不洩露道友的事情,否則天誅地滅!”
宋革連忙說道。
“若是宋道友願意發誓,倒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必須把百獸宮潛伏在未明洞府的奸細都交代出來。”
許豐年淡淡說道:“還有,楚大師的弟子之中,你們除了收買石少宇之外,還收買了誰,也要告訴我。”
“告訴你也可以,但你也要發誓,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之後,你絕不能殺我。”
宋革說道。
“宋道友,現在是你求我饒你,而不是我求你。我可以答應不殺你,便不會發誓。而且石少宇背叛楚大師之事,我都知道了,其它事自然也能夠查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