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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的目光鎖定過去時，他明顯感覺到四面八方有無形的命運之力隨時準備反噬他。
修行命運者，只能窺探命運，不可干預命運。
知曉命運，卻只能獨善其身，這或許就是命運之道的可怕之處。
姜長生看了一會兒，收回目光，然後看向慕靈洛的命數，他們二人的因果緊密，他很容易就能捕捉到她的命運。
順著她的未來看去，姜長生見到的身影不多。
很快，他看到了另一道身影，看起來與慕靈洛一模一樣，站在命運長河上，也在窺探慕靈洛，對方似乎察覺到什麼，突然消失。
“不同時間點，只要以命運之道窺探，都能察覺到？”
姜長生默默想到，當然，也可能是巧合。
看了一會兒，姜長生感受到頭暈，當即撤退。
他睜開眼睛，心中自語：“看來我的境界還是太低了，才窺探這麼一會兒就承受不住，命運之道真是高深莫測。”
姜長生笑了笑，並沒有失望。
他休息一會兒，然後將目光看向紫金葫蘆內。
厄運之神、心魔之神剛遭受禁制摧殘時，極其暴怒，極其囂張，但經過這麼多年的折磨，他們總算是消停下來。
姜長生將神念探入紫金葫蘆內，同時睜開大道之眼，照在氣息更強的厄運之神上，厄運之神猝不及防，一下子就中招了。
姜長生開始讀取他的記憶，而心魔之神似乎感受到什麼，扭頭看向已經呆滯的厄運之神。
第二位太乙境，恐怖的信徒數量
“怎麼回事？”
看到厄運之神神情呆滯，心魔之神心中充滿不安，他下意識抬頭看去，看到天穹上出現一隻金色豎眼，淡漠無情，俯視著他們。
他的目光一對上那隻金色豎眼，瞬間恍惚，意識陷入無邊混沌之中。
數日之後。
姜長生收回神通，他皺起眉頭。
兩神的記憶全都是關於戰鬥，自他們誕生起就在戰鬥，他們根本沒有修煉，隨著壽命增長，自身神力一直在穩步提升，除了一些強大身影，他根本探查不到情報。
他們甚至沒有去過通幽之海，一直被武道氣運鎮壓於深層空間內，與其他邪祟、不死存在鏖戰。
姜長生思量片刻，有了想法。
“爾等可想超脫？”
紫金葫蘆內，剛剛回過神兒來的厄運之神、心魔之神聽到這話，下意識想破口大罵，可話到嘴邊，他們便憋住了，因為四面八方已經出現破道絕風的跡象。
他們實在是不想再忍受那該死的勁風，面對破道絕風，他們自身的神力都無法保護他們。
厄運之神沉聲問道：“什麼意思？你想滅掉吾等？痴心妄想！”
“歸順仙道，成為仙道的神，從此以後，你們可逍遙自在，不再如過往那般，沉淪於殺戮本能，亦或者被武道、其他大道追殺。”
姜長生的語氣淡漠，甚至透著一股冷意。
心魔之神怒聲喝道：“放肆，你這是想羞辱大道之神？”
“大道之神又如何，還不是在吾的掌心之中？爾等連武道都無法反抗，倘若吾建立比武道更強的道統，爾等為吾效力，也不算折辱爾等的威名，況且，仙道本就是神之道！”
“不可能！”
“可笑，凡靈也敢褻瀆大道之神？”
兩神彷彿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頓時抓狂，再次恢復之前的模樣，瘋狂咒罵姜長生。
對此，姜長生可不會慣著他們，很快，紫金葫蘆內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求饒聲。
兩神的記憶無比龐大，而且本身蘊含大道之力，無法透過篡改記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