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一變,向掌聲處看去,葉薇蘭,何軒,三長老楊嬰都是露出疑惑之色。
只有高澹面色大變,失聲叫道:“許江,是你!你竟然敢到摩山宗來!”
而聽到高澹的話,其它三人也是露出震驚之色,遠處鼓掌的年輕修士,竟然就是將高澹逼狼狽而逃,躲到摩山宗來的人。
“哈哈哈,若是我不來,豈不是錯過了這場絕世的好戲。摩山宗聖女暗會舊情郎,秘謀私奔。郡王高澹私通三長老,毒謀殺妻。”
許豐年大笑起來,“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這一次來見何師兄,只是想跟他說個明白,從此以後劃清界限而已,根本未曾想過與他私奔!”
葉薇蘭憤怒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可惜你的道侶澹郡王,要把你和你的何師兄斬殺於此,來個死無對證。”
許豐年看著葉薇蘭,笑道:“而且,他們還用留影符遠遠照映下你們二人湖上私會的場面,喬裝打扮離開宗門,又暗中私會,就算你們能夠逃脫,回到摩山宗,也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所以我勸你不如干脆假戲真做,跟你的何師兄私奔算了。此人雖然膽小如鼠,但不論如何心腸總不會像澹郡王這狠毒。”
聽到澹郡王竟然還用留影符留下了證據,葉薇蘭更加憤怒,而何軒則是臉色煞白,竟然一點主意都拿不出來。
“葉聖女,你若是實在看不上這位何師兄,其它也有另外一個辦法。”
見狀,許豐年面帶微笑的繼續說道:“我們三個人聯手,把澹郡王和這位三長老斬殺了,你就可以毀掉他們手中的留影符,這樣自然就沒有人能夠誣陷你了。而且,你正好也可以趁此機會,擺脫毒謀害你的道侶。”
葉薇蘭和何軒聞言,都是露出心動之色。
特別是葉薇蘭,這一次已經徹底看清了澹郡王,雙方恩斷義絕,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而且,葉薇蘭和何軒都是隻有金丹後期的修為。
澹郡王和楊嬰則都是金丹大圓滿,如果沒有許豐年,他們根本沒有獲勝的機會,自然是隻有和許豐年合作這一條路。
“好!我們聯手殺了高澹和楊嬰,然後毀屍滅跡,來一個死無對證!”
葉薇蘭沉聲說道。
“葉薇蘭,你瘋了,你不但私會舊情郎,還想勾結外人,謀殺本王。我現在便傳訊,讓摩山宗主給本王一個交代!”
澹郡王又驚又怒,許豐年的戰力強橫無比,他自然不是對手,而楊嬰的修為雖然在葉薇蘭和何軒之上,但也是相差不遠,以一敵二,必敗無疑。
“哈哈哈,葉聖女不必擔憂,他們有留影符,我也有,而且我還不只用了留影符,還有存音符,他們剛才的一言一行,都在被我記錄下來,就算夜庭國王親至,也無話可說!”
許豐年大笑,揚了揚手中的兩張符籙,說道:“我們全力出手,把這對姦夫淫婦殺死,就算事情傳了出去,也沒有人能說你一句不是。”
其實,許豐年這段時間雖然也收集了一些符籙材料,銘刻了不少符籙,但都是用於鬥法的符類。
像留影符,存音符這種符,自然不會特意銘刻,手上兩張符籙自然也是假的。
但假的不怕,只要有人信,符籙就是真的。
澹郡王和楊嬰看到許豐年手中的兩張符籙,都是臉色大變,他們自然知道,方才他們說了多少不該說的話。
這些話若是被記錄下來,摩山宗甚至不需要告知夜庭國王室,就可以廢了澹郡王的修為。
再加上太子和其它皇子落井下石,澹郡王就算死了,也是白死!
“楊嬰,我們走!掠影破空符!”
澹郡王絲毫沒有猶豫,祭出一張符籙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