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雙方家長的參與之後,婚事的進展速度一下子變得飛快。
短短三天時間,齊致清家就將聘禮送到了蘇家,而且數量竟然比原來商量的還要多出一部分。
據說這些聘禮中有一份是齊致清近期研究成果的專利使用協議。
不過這份檔案並不是送給蘇香染的,而是給蘇老爺子準備的。
因為這項專利非常適合蘇家旗下的一家公司使用,可以幫助他們提升技術水平和市場競爭力。
如此一來,蘇老爺子對齊致清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畢竟,誰不希望自己的孫女婿能夠有所成就呢?
至少現在,當齊致清每天來接蘇香染回家時,蘇老爺子的態度明顯和善了許多。
“既然所有前期事宜都已經辦妥,那麼接下來就要儘快領取結婚證了。”這一天,齊致清像往常一樣來到蘇家接蘇香染下班,蘇老爺子忽然對他說道。
“好的,爺爺!”齊致清自然不敢說出實情——其實他們早已偷偷領證了。
這種時候,還是保持沉默比較明智,以免自討苦吃。
蘇香染當然也不會湊上前接這個話,只是在自己爺爺看向自己的時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有任何意見。
等兩個人回到自己家,才說起這件事情。
“唉!一個謊言就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圓。”蘇香染嘆息道,“你說說看看,你當時怎麼就會那麼著急領證呢!”
齊致清腹議:他不趁著對方嘴硬,把蘇香染拉過去,等時間一過,這人鐵定反悔。
到了那時候,以她磨磨唧唧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有老婆呢!
光看現在,兩人都已經是領過證了,蘇香染一副不願意嫁人的架勢,如果真按她的性子來,只怕四十歲之前自己都得單著。
看齊致清不回答自己的說,蘇香染用手指在對方的喉結處輕輕劃拉了幾下,等明顯感覺到對方在吞嚥口水後, 才收回了手指。
“讓你不回答我的問題。”蘇香染臉上的表情多多少少有點惡劣。
齊致清倒也沒有“獸性”大發的意思,只是拉住了蘇香染的手,一個一個指頭的揉捏了起來:“這小手可軟啊!就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嘿!”蘇香染的手有些癢,“你就睜著眼說瞎話吧!我這是要彈琵琶的手,就算平時有甲片,或者用撥片,也總是會有老繭的,你是沒見過什麼好手啊!”
這話一出,蘇香染微微一愣,剛剛說得話,她還想再其他世界也和某人說過,但是好像記不清是在哪裡說過的了。
齊致清沒有再說話,只是和往常一樣在對方的手上親一口,那表情竟然有些虔誠。
為他突如其來的認真羞紅了臉,蘇香染倒是不再耍嘴皮子了,而是安靜地靠在對方懷裡,聽著齊致清的心跳聲。
不知過了多久,齊致清開口說道:“既然爺爺都發話了,那我這幾天請個假,白天就過來接你,到時候就說咱們去領證了。”
“萬一,爺爺要看結婚證呢!”蘇香染有些擔憂地說道。
齊致清點了點她的鼻尖,笑道:“這會兒你還在擔憂這個啊!真要有什麼事情我擔著,而且你不是有‘護身符’嗎?你怕什麼!
這麼在意家裡人的感受,當時和我閃婚的時候,你不是庭勇的嘛!”
那是你啊!是隔著時間、空間永遠都能找到我的你呀!
這樣的話,蘇香染當然無法對眼前的人說出口,但是她自己有表達這種情緒的方式。
她一回身,便從靠在齊致清的懷裡,變成趴在了對方懷裡,手上用力扯開了齊致清的領口,在對方胸口胎記的位置就咬了一口。
在對方錯愕的眼神下,她得意洋洋地